他眷恋着每处,膜拜似从指尖到指根,寸寸描摹。
陆羡青觉得自己像是个亵渎神灵肮脏魔鬼,背德感让他更加兴奋,“你知道吗?会录音你跟说话,下戏回到酒店,就会听着你声音入睡。”
“把自己荆棘交在你手里,让你声音磨去它所有棱角,让它为你释放,可每次结束又觉得它变得更庞大,次比次难掌控。”
“厌厌。”
秦思筝早上醒来时候十分不适,晃会神忽然想起自己做夜春梦,心虚往折叠床看。
他被折磨无法安静,连手指都想离开他身体,去少年那儿捞取好处。
理智告诉他要再等等,等他睡得更熟些。
陆羡青耐着性子等,直到他睡得沉才起身走到他旁边,低下头含住少年嘴唇细致描绘,怕吵醒他而不敢急切。
他轻轻地挑开少年病服,指尖按在曾经打孔地方拨弄,感觉它从柔软变得硬挺。
“厌厌。”
经拍过那两场床戏,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
他至今还记得陆羡青那惊鸿瞥尺寸,狰狞又庞大,充满威慑力。
“……那睡简易床。”
陆羡青按住他肩膀压回去,“逗你,哪儿能让病人睡那个,谁让老父亲爱你,委屈下。”
秦思筝看着躺在简易床上有些局促陆羡青,心疼中冒出丝丝甜,他为自己这委屈,应该是有点喜欢他吧?
还好,主人公没醒。
他这次梦比之前在陆羡青家里那次还离谱,除被寸寸舐过之外,他甚至还梦到男人手指送到他……那里。
看不见男人脸,但指尖打圈揉按又轻刺,真实让他现在都不敢回想。
他已经很久没有收到那些短信,昨晚梦却突然出现,只是他把对方脸换成陆羡青,难道是他自己主观意识被那个变态影响?
男人执意要从那里找到条
“厌厌。”
“你不知道每天拍戏需要费多大劲才能忍住自己,多想像丁沉海样,把你从里到外全都染上味道。”
陆羡青用舌、用声音和手指侵f着他,少年似有感觉,轻轻皱皱眉喘声急气,不由自主张口呼吸。
陆羡青找着机会入侵,找到那个像是鲜嫩河蚌般地方轻搅。
他贪得无厌品尝生理性泌出唾液,耐心照顾到每处,最后连耳朵都没有放过。
他说老父亲爱你,秦思筝在心里私自把老父亲三个字去掉,变成谁让爱你。
他想着想着,慢慢闭上眼睛。
陆羡青听见逐渐趋于均匀呼吸声,轻喊声“厌厌”,没有人回应。
他仰头看着病房顶,闻到丝丝缕缕医院独有消水味,心逐渐燥动。
秦思筝就躺在离他不远地方,睡那不设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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