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经常受伤,对于伤痕敏感度非常高,看就知道能伤成这样遭受多沉重撞击,更知道疼痛度。
陆羡青心尖狂跳,这轻轻吻,比什诱惑都来无法驾驭。
他咽咽唾沫,觉得此刻就算是秦思筝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会毫不犹豫引颈就戮。
“没有你想象那疼,真,不信还能抱你呢。”
陆羡青嘴里这样说,揭开纱布重新上药时候他还是沁头冷汗。
陆羡青拽起他手放在衬衫扣上,“当时你手受伤,说你要是不能洗澡就帮你,这善解人意。现在轮到,秦老师居然不知恩图报?”
秦思筝抽回手,“不,你自己洗。”
“碰水要发炎,万感染恐怕还要截肢,再严重点说不定连命都没……”
秦思筝怕他说这个,时情急低头亲上去,只希望堵住这句不详之语。
陆羡青眼角都是笑,算准他会亲自己,勾勾他舌尖,说:“秦老师,给不给?”
陆羡青描摹他唇角,“嗯?厌厌哥哥,现在受伤,享受下伺候不过分吧。”
秦思筝也不知道是被那句厌厌哥哥还是享受伺候刺激,心口微微发烫,慌忙躲开他眼神。
“什伺候,不知道你在说什。”
“真听不懂?”
“听不懂就是听不懂。”
秦思筝小心翼翼给他裹上纱布,陆羡青怕他没完没,便催他赶紧去洗澡。
何幸打电话来,说秦思筝又上热搜,原因是今天在机场冷脸对粉丝。
诸如耍大牌、傍上陆羡青就开始张狂起来。
以前张口闭口小琴弦,现在居然让保安把粉丝拦在外面,飘忘本,这样言论层出不穷。
何幸想着把陆羡青受伤事儿说出来这事儿直接就解决,但又不能越过他们两个直接做决定,所
他这话语双关,秦思筝没回答,推开他去浴室里放水。
陆羡青手臂伤颇为严重,下午他起来时候穿衣服又把伤口崩裂,染红纱布,所以需要拆开重新上药包扎。
秦思筝帮他洗完澡之后拆开纱布重新给他上药,看到伤处就开始心疼。
“都还没喊疼呢,你就开始?”陆羡青伸手在他眼睛上抹下,温声告诉他不疼。
秦思筝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在伤处落吻,又轻又柔带着无限疼惜。
“陆老师教你,很好伺候,你只需要……”
秦思筝克制不住思绪,跟着他话越飘越远。
他还记得当时是怎在这间屋子里被他压着教学,当时他恐怕已经很喜欢自己,故意借着教学占便宜。
教吻戏时候,他还把手塞进他嘴里,弄得他落荒而逃,连第二天戏都不太敢看他眼睛。
现在重回这里,让他更加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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