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别揉,你那手也不干净,送你去医院。”
易贤右眼肿着,睁不开眯成条缝去看祝川,单手握着方向盘,侧脸上少点平时吊儿郎当,多点凉意。
“这两天没来檐上月,你该不会跟薄行泽结婚就想从良吧?被他管住?他叫你不许来这种地方?”易贤嘴疼,含含糊糊地问他。
祝川嗤声,“他能管得?”
易贤看着他笑,祝川让他笑头皮发麻,“有话就说。”
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看那人摸花圃里砖块冲着他头就砸过去祝川猛地按下喇叭,尖锐声鸣笛制止他动作。
“干嘛呢?”祝川拉开车门下来。
几人见有人来忙扔砖块,“今天就先饶你,就算你去卖身也给还上,下次再拿不出来就卸你条胳膊,们走。”
易贤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灰。
“刚才那个是什人?”
非常扎心,这个七夕无论怎过都不能这过。
唔,要不然跟薄行泽块儿?
算。
昨儿个晚上他都醉成那样严弦还给他送那多文件来,就算七夕估计也要加班,再说他们出去过节也不像话。
祝川最会享受,落地窗开整面墙,点着熏香放点儿声音绕梁轻音乐,偏西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落在办公桌上。
“殊易,当年你为什改这个名字,还用八年都没改你说你对薄行泽没点儿意思自个儿信吗?真觉得你这多年
易贤用手擦擦嘴角,吐出口血沫子含混说句,“抢劫。”
祝川看着他嘴角撕裂伤口,还有肿起来脸颊,略略皱眉看着这儿是个监控死角,“你记得他样子吧,报警。”
易贤忙按住他手,“算,也就抢点儿不值钱东西,报警还要弄很多程序,来来回回也烦。”
祝川顿顿,收回手机,“上哪儿?你车呢。”
“过来找个朋友,车在前边路口呢,你有事儿就先走吧会叫人来接去医院就行。”易贤说话嘴就疼,“嘶”声去揉嘴角。
他把双腿跷在桌上,舒服地瘫在巨大皮椅里,恍恍惚惚地想:“薄行泽这会估计忙头都掉,昨天晚上喝醉成那样还半夜起来看文件,恐怕今天得咖啡当水喝。”
他总穿那些白衬衫黑西装,搞得生人勿近,徐言明明是红叶集团太子爷,瞧见他比瞧见自己亲爹还怕。
不知道他有没有穿自己买西装,深蓝色应该很配,立领西装又多添丝休闲,祝川脑补下他穿那件西装样子。
这下恐怕真有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他坐起身,勾起自己车钥匙出公司大门,没多远就看见易贤站路边跟人拉拉扯扯,笑声打算走结果从反光镜里看到他被几个人围住脚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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