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做不出来。
薄行泽低头看他耳根都红透,连脖子都被染得绯红,俯下身用虎口罩住他脖子,拇指腹在耳后摩挲。
祝川感觉自己汗毛都要站起来,那种几乎以假乱真战栗感。
“手拿开。”
“殊易。”薄行泽捏住他耳朵轻轻揉,连声音和眼神都在侵犯他似,充满侵略欲,让他不敢直视,不由自主地哆嗦下别开眼。
声音突然闯进来,打断他话,“能进来吗?快要拔针。”
祝川手松,“进来吧。”
医生小心翼翼探头进来看两眼,然后才走进来,拿起托盘上酒精棉球,集中十二万分精神给病人拔针,他可不想再弄疼这人然后被病人家属打死。
取完针,他把调好药放在桌上,“
这是按照师父说剂量调药,您会用、用就行,用法用量在纸上,都写下来。”
“乖啊,让帮你上药,保证不弄痛你。”
作者有话要说:奇怪,为什都说薄总差呀,明明很好,在现场看见,活超好。评论区刷#薄总活好#明天双更(括号五……
祝川看他折腾大半夜又胆战心惊地,摆手让他走,顺手取纸张过来看。
“……”他师父该不是改姓沈吧。
这药方上写,在工具头上沾满药膏,送进去慢慢按摩,直到药物吸收,如此循环往复,这里头药是三次用量。
这大盒药?
“觉得也不是很疼,估计没伤着什,感冒可能就是受凉,你认为呢?”祝川头都大,虽然两人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但上药这种不含情欲却胜似千招万式,更让人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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