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发酸,强忍着泪意仰起头笑,“那是谁说自己需要个结婚对象,如果离婚话可以分走你半财产,还让严弦来跟签合约。跟你结婚还是跟严弦结?”
薄行泽不语,他确实在这件事上骗人。
“怕你不答应。”薄行泽不会撒谎,要直接不说要就是实话,“自己过来你肯定会指着鼻子让滚,但是严弦来你就拉不下脸拒绝。你向是这样,死要面子活受罪。”
薄行泽伸手擦去他嘴角酒渍,祝川本来就知道,但从他嘴里说
“摇头是什意思?觉得惋惜?那你现在要不要弄……死?”
“想找你出来,加倍对你好,不惹你生气不管着你不凶你,然后请你不要离开。”薄行泽轻舒口气,他那时候太想见祝川面。
本来有更好大学,但他没有选择,而是选择他去那个国家,虽然他去时候祝川已经不在那儿,再次扑空。
“骗人吧,们家高冷薄总才不会这样,人设不要崩。”祝川伸手点在他鼻尖上,往下挪,略过嘴唇到达领口,勾。
薄行泽不让他胡闹,抓着手拉下来将人往怀里拢拢,“从不骗人,尤其是你。”
薄行泽抱着他,低下头问:“为什道歉?”
祝川不知道怎开口,当年他被家人逼着跟自己要钱,其实只是别人用来赶走他手段。
易贤瞧不起他,所以用钱来打压。
他没给薄行泽解释机会,也用钱羞辱他,说那是笔“嫖资”,不知道薄行泽收到钱时候是什心情。
他有些不忍,从他怀里半起身抽出手搭在他两肩然后慢慢靠近,直到带着微微酒气呼吸与他交织在起。
“真?”
薄行泽点头,无比肯定。
祝川端起酒杯作势要喂他,却在他喝那瞬间送进自己口中,再由他愣神那刻低头覆盖上来将清酒交换。
清酒味信息素清冽,酒液温热,交换来回顺着两人下巴滴到衬衫上。
胸腔相对,心跳声几乎产生共鸣,祝川越想越觉得心疼,耳里忽然泛起他那次压低、伴随着微颤沙哑嗓音说那句“你为什不要,八年好长啊。”
薄行泽呼吸瞬间停,喉咙滚滚,手臂之下肩膀绷像是石头。
“当年,给你钱时候,你恨不恨?”祝川故意把酒气扑在他脸上,凑近用微烫脸颊鼻尖去蹭他颈侧皮肤,发出轻轻地哼声。
薄行泽老实回答,“恨。”
“是不是恨不得把找出来杀?幸好跑得远没让你找着,不然就要死在你手里。”祝川明白他当时心情,那清冷孤傲个人被扔身嫖资,愤怒可想而知。
薄行泽却摇摇头,单手托着他背面对面抱着,低下头在他唇上满含爱意地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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