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都不知道。
薄行泽压下紊乱呼吸将毛巾挂好,松开他拨远些,俯身稍微洗脸准备剃须,祝川伸手接过来,用指尖详细涂抹剃须泡沫,“伺候你。”
眼前人认认真真地拿着剃须刀,划过皮肤每下都让他战栗,那种臣服般认真,让他信息素都活跃起来。
可惜,右手戒指他摘掉。
祝川拧干毛巾将他下巴擦洗干净,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下,“好,
薄行泽无奈,“还提那次,你根本不会洗衣服,拧个毛巾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
好吧,是他帮忙洗。
“那时候你洗内裤,有没有想过什?”祝川靠近他,伸出舌尖去蹭他最敏感耳廓,“有没有幻想?你有没有想自己弄过?”
薄行泽耳廓通红,“有。”
“跟你表白前就有?还是之后?”祝川就像是只勾人心弦狐狸,脚脚都踩在别人心尖上,引人沉沦。
这多年只看着自己,眼里从无他人。
他忽然想到八年前,那时候他身边朋友很多,像易贤这样狐朋狗友。
有时候难免顾不上他,这个沉默寡言冰山就会吃闷醋,他神经也粗根本没发现人在吃醋。
有次他出去玩,喝多回来认错人,拽着那人手喊声“哥哥”问他干嘛不理自己,结果被把扯过去跌在个人怀里,那天晚上他不知道叫多少次薄行泽名字,说自己再也不会认错人。
他这多年果真没有再认错过人,没有个人可以代替薄行泽。
“欺负你,你还想着自己弄,先生。”
祝川已经二十六岁,可眼底含着春意却像更添股轻浪,喊这句“先生”时候比十八岁时候喊“哥哥”更勾人。
薄行泽感觉到自己有地方热起来,嗓子也有些发硬,那时候他是幻想着能把这个骄傲小少爷弄哭,让他变得很软,窝在自己怀里很乖很乖。
他这辈子第次就是想着他,那时候他看着掌心里东西觉得无比羞愤,边厌弃可边又忍不住。
后来几千个日夜里,他也只能靠着回忆里他样子,在每个孤寂痛苦夜里寻回丝丝安慰。
“那时候占有欲就那强啊。”祝川回忆给他听,发现他耳朵有点红,又勾着桃花瓣似微红眼角笑他,“说是欺负你,其实那时候你不许事哪敢做,小气鬼。”
薄行泽将小气鬼名头认。
祝川又歪头想想,“你还记不记得有次星期天上午没课,你早爬起来去洗衣服。问你干嘛去你理都不理,给你卡让你去用洗衣机,你还不理。”
薄行泽记得,关于他每件事,再微小都记得。
“第次洗衣服就是那次,虽然还没谈恋爱你也不能对那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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