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接通,祝川压抑着呼吸,另只手推身上那条大狗,忽然手停冷声问:“什时候事?”
对方不知道说什,他火气下子就上来,“现在才告诉?你怎不等出道夜再告诉?到时候找女娲给你捏个周殷殷出来。”
薄行泽发觉他语气不对,抬头问他怎。
“昨天老爷子过寿,殷殷请半天假就没再回来,估计是让扣在家里。”祝川把手机往床上扔,拉开柜门找衣服换。
“你要回江城?”
当年那笔羞辱“嫖资”被他变成满含爱意指环,可那是两人分手费,他每天看着这个戒指得有多痛苦。
爱恨撕扯之下,几千个日夜纠缠磨砺,没把他逼疯已经算是心态强大。
“不要再把他弄丢,好吗?”薄行泽语双关,他尝过次被丢掉滋味,不想再尝第二次。
祝川心里如同住根大摆锤,来回碰撞之下疼得他忍不住蜷缩手指,胸腔挤出来气息波三折。
他直知道薄行泽爱他,可每天都有更多关于:他根本想不到薄行泽到底有多爱他这样想法出现。
轻轻蠕动下,掌心往前再送些,“给戴上。”
薄行泽抢夺似拿过戒指颇有些粗鲁帮他戴上,生怕慢点他就反悔,紧紧地扣在指根处才松口气,咬牙说:“你拿这个吓,欠打!”
祝川握住他手往被拍打肿痛发红地方,黏腻声音算账,“老变态,你也没少打啊,现在还痛呢。”
“现在就想打你。”
祝川怕他来真,忙不迭换个话题问他,“这个戒指干嘛这紧张?上个没戴你也没生气。”
祝川换完衣服才发现身后站着个人,似乎很不能理解他为周殷殷回去那个他非常厌恶家里去,顿顿决定跟他:“殷殷确实是徐婉莹生,但她和周家那些人不样。”
“知道。”
祝川说:
“不会,不会再丢。”
薄行泽其实非常好哄,给点示好就特别容易满足,床上稍微难点,祝川深谙其道,怕他回过味来再折腾自己先给个甜枣。
薄行泽不好借题发挥,只好悻悻惋惜,并且在合同里并不限次数吻上讨回来。
“哎哎哎手机响,别亲。”
薄行泽抱他到床边拿手机,仍旧不肯撒手,退而求其次地埋在他颈窝里舔吻,祝川皱眉骂他,“你别跟个狗样乱舔,别咬……”
“不说行吗?”
“行,但是每周次改成每季度次吧。”
这可踩薄行泽雷区,天次他都不满足遑论季度!整天在自己面前晃荡能看不能吃那他会疯掉。
“戒指是用阿姨给那笔钱买。”
祝川愣,突如其来“真相”让他震惊到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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