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行泽确实有些失控,他整个人都很恍惚,眼前不断有祝川无助地呜咽着哭腔想见他面样子,有他满身是血死在手术台上样子。
他甚至觉得,这段时间婚姻都是他太过期盼而产生幻觉。
他直没有找到祝川。
他已经死。
薄行泽太怕自己现在失而复得婚姻、感情只是虚无缥缈海市蜃楼。
她视线时不时偏,看到身侧两只手交握,以及时不时偏头轻轻在对方嘴角印下吻大嫂。
薄行泽舍不得松手,用眸光将他侵略遍又遍,毫不掩饰眼神让旁边偷看周殷殷脸都红。
祝川实在受不,想斥责又怕声音太大,只好勾勾手指让他附耳过来点,“不许亲,不然就不让你牵手。”
薄行泽看着他手,退而求其次地点点头。
飞机起飞,耳朵里有沉重嗡鸣声,薄行泽伸手护住祝川耳朵。
直挺怕他,抹抹眼泪站着等他训话,等会见他不开口便主动说:“对不起,爸爸把您砸伤。……已经跟爸爸妈妈说如果他们不能接受就当做没生过这个女儿。大哥很疼,知道。”
“嗯。”
周殷殷小心翼翼,“您不相信吗?”
薄行泽说:“你不让他失望就好。”对他来说,别人表不表衷心毫无意义,他只在乎祝川会不会受伤。
周殷殷眸光坚定,“不会!”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候就会从他指缝中溜走,所有人都告诉他,你从来没有找到过祝川,只是你想太多产生幻觉。
所以他要确定,要用吻、要紧紧扣在掌心里,瞬不离盯着他。
身体很疲惫,可
周殷殷自食其力自己捂,偏头看向窗外渐行渐远平地,默默与这片土地告别,忽然体会到当年他们鸠占鹊巢时大哥和漂亮姨感觉。
江城和平洲离得并不太远,三个小时便能到达。
薄行泽歪头看眼正在闭目装睡祝川,他知道自己做很过分,但他实在是太过焦虑,如果不用这种办法稍微缓解下他怕自己会疯掉。
严弦怕他那个状态会出事,亲自开车送他去机场,路唠唠叨叨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要不是自己走不开非得跟他起过去,紧张兮兮地交代大堆,还没下飞机先安排好江城分公司人派车去接他。
祝川知道薄行泽性子,开口截过话头:“事儿办完咱们是今天就回平洲,还是明天再回去?你背上有伤先去医院看看?”
“回平洲。”
薄行泽分钟都不想让他留在这儿。
头等舱临时没买到,经济舱周殷殷个娇小少女坐着还好,薄行泽和祝川两人就有些难受。尤其薄行泽那两条大长腿完全放不下,看着有些局促。
三人座,周殷殷在最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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