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弦说他从来没有休过天假,有次生病刚在医院扎上吊针,后头有事直接拔针就到会场,拿下案子又回去继续吊水。
他不是为红叶在拼命,他是为自己。
他不是拼命送死,而是只有这样才能抓紧线生机。
祝川心疼得说不出话,生怕自己嗓音哽咽,扬起手扣住他让两枚戒指相对,“你看,们已经结婚啊。”
薄行泽红着眼睛看他。
“怎?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没事,有点累,让抱会。”薄行泽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轻轻闭上眼,获得片刻安宁。
祝川伸手拍拍他后背,感觉那道嗓音沙哑疲惫,轻声说:“回房间去休息好不好?把工作先放放,明天再处理。”
薄行泽累不是工作也不是身体,是他神经实在紧绷地太厉害。
祝川伸手在他太阳穴两侧轻轻揉按帮他缓解,边说:“你从八年前就是这样,好像无所不能,没有什困难可以把你打倒。”
纯不想让他知道?
薄行泽没推门进去,垂下眼转身去书房,沉默无声地换完衣服打开电脑,严弦传几份文件待接收,他登上去点接收,打开文件。
他必须用工作让自己冷静。
廖成事情必须很快解决,这次他没能得到好处必然会想另个办法。这次是因为廖成不知道叶铭礼身份才让他有机可乘。
他不定每次都能及时护得祝川。
祝川轻吸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托着屁股抱起来,天旋地转地抱着他
“但是知道,薄总其实也是个凡人,会累,会脆弱。”
祝川跨坐他身上,低头轻吻他下,褪去那层风流轻佻外衣认认真真地说:“红叶薄总所向披靡,什事情都能办得到。薄家小儿子是全家希望。但那些都与无关,只要那个会笑、会生气、会无可奈何薄行泽,你知道吗?”
薄行泽眼圈下子就红。
“不要你无所不能,也不要你创造很多利益。”祝川轻吸口气,虽然不知道薄行泽到底在怕什,紧张什,但连他都无法抵抗恐惧,应该和八年前不告而别同样绝望。
祝川看到手上戒指,想也知道这八年他过有多痛苦。
祝川挂完电话抱着睡衣往卫生间走,没看到人疑惑地叫两声还没人应,发现书房灯亮便走过去,发现人衣服都穿好。
“你怎这快就出来?”
薄行泽将笔记本电脑合上,“嗯。”
“等着急?接个电话耽搁,你头发也没……”祝川句话没说完就被人拉过去坐在腿上,困在怀抱与办公桌之间,清淡沐浴液气味传来。
手被攥住,这次不是指根相对而是将它包进掌心,另只手将人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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