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薄先生可不要那凶呀,祝先生手都红啦。”
隔壁阿姨半夹杂软糯方言,以为他们吵架忙过来劝,“小夫妻有话好说可不要动手,有什矛盾好好坐下来讲讲才好呀。”
薄行泽阴沉着脸拇指按上指纹锁开门又不知道操作什东西,祝川扫
不知道哪个字点到薄行泽,脑海里泛出最后丝清明,死死踩下刹车硬生生因为惯性拧半圈,巨大而尖锐摩擦声和轮胎刮擦地面焦糊味透过车窗传来。
祝川险些头撞上挡风玻璃,眼前阵阵泛黑影,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再次松开刹车踩下油门。
窗外景物飞速后移,祝川看着行车码数越飙越高头皮都麻。
他记忆里薄行泽向是冷归冷但贯被他欺负到步步退让,从没有这样强硬到同归于尽架势,仿佛是困囿他牢笼破,释放出本来他。
车厢里清酒味越来越浓烈,醇厚到将人每个细胞都洇透,祝川猛地惊恐起来,“薄行泽,你易感期来,停车,快停车!”
祝川连忙拽住扶手,“有话好说别冲动,酒驾是不对,上次才被交警叔叔教训过忘记?”
“你不进来付四也开瓢。”
“就算跪也只在们家薄总床上跪,付四是什东西也敢让给他穿鞋。别闹啊,回家让你罚行吧,保证从今天开始除你清酒丁点儿酒也不喝。”
薄行泽根本听不进去,趁着脸将油门往下踩,眼看速度已经飙高到车身有些飘,呼啸风声从车窗灌进来震得人耳朵疼。
他不会喝酒,杯就倒而且疑似易感期,搞不好就是明天新闻头条就是他们俩。
薄行泽下颚肌肉隐隐抽动,连他都能闻到清酒味就代表他信息素快要失控,薄行泽易感期比般人都要汹涌,再加上他喝酒!
自从出檐上月他问过易贤对他是不是那重要之后个字都没说过,沉默车厢里两人互相呼吸交错,气压硬生生低好几度。
薄行泽阴着情绪不说话,任由祝川从冷声怒骂到颤声哄他停车,总算回到家。
檐上月离家不远,薄行泽买房子时候特地挑地段。
在祝川跌宕起伏紧张情绪里到家里停车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人从副驾硬生生扯出去,又在邻居震惊表情里将人拽出电梯。
两位傻逼总裁半夜飙车横尸街头。
祝川没空调侃自己,忙不迭攥住他手臂阻止他这个作死行为,“有话跟你说,正经事儿,靠边停下说完再走。”
“薄行泽!”
他还是充耳不闻,祝川看着车身惊险擦过迎面而来车,吓得冷汗湿脊背,忽然有种薄行泽疯魔到想同归于尽想法。
“行。”祝川冷笑声松开他手,“最好咱俩都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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