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眼镜往上推推,缜密安排如同张网,铺好只等廖成进来瞬间收网。
“明天早上十点半你准时到,定要赶在阮卿查到之前将股权拿到。他现在是热锅上蚂蚁,比你更加着急,定会去。”
祝川起身靠在桌沿,双手抱胸斜身看他冷静设计廖成,嘴角轻轻翘起来。
脑海里忽然泛起几个字来:念念不忘,终有回响。
他念、薄行泽念,都有真切而美妙回响。
祝川转身亲他,“哎,等这事儿完你来给打工吧。把那些经理人辞,省笔开销。你是不知道他们有多贵,每年拿走多少工资。”
薄行泽笑说:“那还有工资吗?”
“当然没有啊,你还想存私房钱?”祝川理所当然地伸出食指点点他胸口,“生产队驴都不敢这任性知道吗?”
薄行泽顺杆儿爬,“生产队驴都不敢这操劳。”
祝川“噗嗤”笑出来,发现他现在越来越会笑,和以前那个冷漠严苛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说出去严弦估计都不会相信。
象只有他个。”
焦倪剧烈咳嗽,秘书听见声音跑进来,“廖总,怎!”
廖成摸起杯子朝门口砸:“谁允许你进来!”
焦倪觑空爬起来便跑,跌跌撞撞地出大楼,廖成抓起手机拨通最下面那个号码。
没时间,他得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把股权转让离开,反正薄行泽已经输得无所有身败名裂,他已经赢-
祝川手机忽然响,他怕打扰薄行泽便转身出去接,“焦倪?你那边怎这乱?你在跑?”
焦倪上气不接下气,但声音却又压得很低,“有人要抓,有他当年跟哥贩卖禁药证据,已经寄给你家,如果出事
就如同个没有七情六欲人被人间烟火熏染,铸造血肉骨骼,温暖而真实。
祝川看着他眼睛,黑沉沉地藏无数爱意,像是装满水气球,碰就会铺天盖地将他圈拢。
忍不住凑过去找他唇勾着亲,带出点水渍又挪到下巴咬,路到喉结时被薄行泽推开,“等会。”
“……?”
薄行泽指尖飞快地在电脑上敲击、下指令,手机响起他立刻接通,语速飞快简便地交代,接着又是另通电话,忙碌却不慌乱。
盛槐最近风波平静,祝川也不用整天过去,看薄行泽天到晚在书房里敲电脑搞那些乱七八糟东西。
“这什玩意?”祝川伸手挠挠他耳朵,又往下去乱摸。
薄行泽不堪其骚扰,无奈地将他拉到腿上坐着,边道:“你连这个都不懂是怎做生意?”
“出钱不就行,他们专业人干专业事儿。”祝川奇怪,怎着总裁还需要自己动手看这些?
薄行泽想想,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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