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由着他,说什都哄着,“好,跟你道歉。”
“不行,真诚点,要说对不起倦哥,错。”
顾松言极具耐心,宠溺似伸手给他额前散落丝头发拨开,“好,错对不起倦哥,够不够?”
“马马虎虎吧,也不管人家会不会生气就夸人家乖。”童倦嘟囔句,他那句“好乖”害得他到现在想起来都心跳失衡,烦人。
顾松言伸手捏下他红透耳朵,故意用邓书仪那样方式喊他,“倦宝,撒娇?”
毛绒绒白色小团,只有他掌心大,手能掌握。
如果攥住那里,童倦会不会像他梦里那样发出难受声音跟他求饶,红着眼眶含泪无助,软着嗓子喊他“哥哥”。
顾松言心绪翻涌,舌根泛着甜,童倦带着哭腔嗓音几乎从他心里响起来,手抖碰到器材架发出声音被他发现。
“喂,你干嘛不说话?”童倦总觉得他眼神可怕,像是能硬生生把他剥到丝/不/挂。
童倦把捂住,恶狠狠说:“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那些见不得光梦境里,童倦戴过多少尾巴,窝在他怀里哭着求过多少次。
他知道自己病态又变态,也知道童倦会怕,所以直克制滴水不漏。
“你不去陪领导,在这里干嘛?”
顾松言抹去他鼻尖汗,“你跑完步晕倒,抱你来医务室但张医生不在,找水来给你擦脸。”
“你直在那里?”
童倦耳朵被他捏疼,但却疼得很舒服,时没能反应过来,就着他话顺遍才明白他说是那句“人家”。
“爷没撒娇!”
“真没撒娇?”
童倦冲他呲牙,“说没撒娇就是没撒娇,你见过有人这样撒娇?”
顾松言弯下眼睛,伸手揉把他头,“好,不看。”
童倦冲他呲牙,“你别揉头,又不是小孩子,你别拿当三岁好不好!”说完又想起来他说自己“好乖”又立即补上,“还有,你以后不准说乖,点都不乖,很凶!”
顾松言收回手,“嗯,很凶很凶校霸倦哥。”
童倦总觉得他这话带笑,甚至能听见胸腔里传出共鸣声,让他莫名有些脸红。
“你笑什!你还敢命令,给道歉!”
顾松言直站在那里,看他软着腿站在镜子边,看他抖着手扯校服裤腰。
点点褪下去,露出白皙后腰,浅浅腰窝若隐若现。
顾松言在口腔里尝到血腥气,肯定这不是幻觉,童倦确实长出小团尾巴。
童倦艰难抬着腰,侧头看自己尾椎骨上那团,想碰又不敢碰。
他本想出来,但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场景在光天化日下成真,他病态退回黑暗里,看着童倦彻底将那小团尾巴全部,bao露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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