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顾松言，
好像……
打架或者剧烈运动就会冒出尾巴。”童倦像小时候那样依赖，无意识抓紧顾松言
衣服，浮木样不肯撒手。
“别怕，慢慢说。”顾松言由着他抓衣服，伸手在他后背抚弄两下安抚
童倦窝在他怀里，两人几乎严丝合缝，他鼻尖抵在顾松言锁骨上，无意识嗅嗅，那种清苦到像个苦行僧样气味，让他有点口干。
“渴。”
顾松言半起身，拿过边保温杯倒点水递给他交代烫，童倦小口小口喝完，终于觉得有点回温。
“还有点饿。”
这会也没有吃，顾松言从书包里摸出块奶糖，睡袋很挤童倦拿不出手，用眼神让他撕开喂给自己。
“那什，你住自己睡袋，把衣服给盖下就行，你这弱不禁风不禁冻。”童倦窝在边，大方地冲他摆下手。
顾松言也没多说真就躺进睡袋闭上眼睡觉，童倦还是冷，帐篷根本不保温，他小声喊：“顾松言？”
没人应。
“不是向浅眠吗？怎睡这快，嘶好冷。”童倦搓搓胳膊，环抱住自己缩成团把脸埋在顾松言衣服里。
清苦气味蔓延在鼻尖，童倦忍不住抱紧点。
侧。
“鹦鹉？”
“恒儿。”
两个人裹着睡袋睡得跟死猪样，童倦又冷又怕实在睡不着，蹑手蹑脚爬起来拉开帐篷忍着害怕在夜色里搜寻。
顾松言也没睡着，听见帐篷外有声音。
“不甜，有水果糖吗？”
顾松言又翻翻，找出唯颗水果糖。
童倦含着清甜水果糖，“不喜欢西瓜味，有柠檬味吗？橙子味也行。”
顾松言被他会样缠没法，转移话题问他，“下午柴意远过来，没来得及问你，你衣服给穆老师是什意思？”
童倦窝他怀里吃糖，好半晌没说话，顾松言以为他睡着，怕他被糖卡着就轻轻抬起他下巴想哄他吐出来，结果看到确实童倦满是无助眸光。
“睡得这香，把你卖都不知道，小气鬼，都让你摸尾巴，你还这对……阿嚏。”
顾松言睁开眼，从睡袋里伸出手，“过来。”
童倦只迟疑半秒，扔衣服飞快钻到睡袋里，舒服“呼”声，“还是睡袋暖和，冷死。”
睡袋虽然宽敞但到底是单人，两个人睡还是有点挤。
顾松言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柔软头发在他怀里从冰凉变得温热，细绒绒蹭着他锁骨和下巴，很痒。
“顾松言，你睡着吗？”
顾松言拉开拉链，看到童倦蹲在他帐篷外冻得嘴唇发青。
“有事？”
“你冷不冷啊？个人住肯定很冷，咱俩块睡吧。”
顾松言没拆穿，侧身让他进来后拉好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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