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膝盖软跪不住,又烦又气丢开顾松言手,打算让这股痛苦烧死自己算,就在他泄气瞬间被个极重手劲攥紧尾巴,膝盖软跌下去,被人拽进怀里。
“小狐狸,拿手玩儿得开心吗?”
童倦被吓傻,“你你你醒着!”
“本来就没睡着,你装睡时候就不要瞎闻身上味道。”顾松言托着他腰扶着他半跪,另只手攥着尾巴,“玩这长,嗯?”
顾松言嗓音本就偏低,在黑夜里更显低沉摄人,路融过耳膜过电般令人战栗。
他加重手上力道学着顾松言样子去驯化,可它就像匹烈马,越是对他狠越是难以驯服,反倒刺激它野性,和自己对抗般越发麻痒难耐。
嘴唇被咬发白,手指根本用不上力,最后连攥都攥不住。
他心里焦躁烦闷,越发急地拼命去撕扯,等反应过来时已经变得像是第天那样、足足有小臂般垂在尾椎下,怎都回不去。
“顾松言。”
他睡得很沉,童倦又小声喊他句,见他还是没反应,轻轻朝他怀里蹭蹭,闻到股淡淡血腥味。
自己看起来毫无破绽。
顾松言伸手试试他额头,找出药膏看会用法用量细致地给他上药,又把他右手轻轻放好才揭开被子上床。
没有那股清苦香水味,倒是多点水草般沐浴液香气,童倦忍不住吸吸鼻子。
顾松言关上灯睡觉,很快呼吸就变得平稳而绵长。
童倦感觉他睡着才悄悄睁开眼睛,试探性喊他:“顾松言?”
童倦阵委屈涌上来,眼泪啪嗒下掉在枕头上。
别人都没有尾巴,就他长出这个东西像个
他皱皱眉却没看见顾松言身上有哪儿流血,小心翼翼地半跪起身欺近他,月光落在他侧脸上,打层冰冷光。
童倦忍不住伸出手点在他鼻尖上,“睡得这沉,那借你手用下不许醒啊。”
顾松言呼吸依旧平稳,童倦松口气跪着,捞住他手往自己尾椎送。
不知道尾巴会不会像第次那样消失,但现在这种蚀骨麻痒让他受不住,难受地像是中会成瘾毒。
他握着顾松言手去摸尾巴,小心翼翼怕吵醒他,可小团时候他知道怎做,这长个他真不知道怎办,急眼睛都红。
没人回应。
他松口气,那团尾巴从在浴室里开始就贴在尾椎骨上弄得他蚀骨难耐,强忍着不让他碰可自己试着揉会却怎都不得其法。
心里那簇火越烧越厉害,童倦狠狠捏着尾巴揉,疼痛让他好些,松手却是加倍难受,让他痒受不住。
不行,不能求助顾松言!
童倦遍遍告诉自己,他自己也能行,个破尾巴他还不能制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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