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怕!弄快点别废话!”
童倦试图用凶狠强硬态度在顾松言面前掰回点面子,殊不知只会让他觉得更想占有。
这条尾巴通体雪白,由原本只有掌心大小毛绒长成足足有小臂那长,卡着睡裤边缘乖顺柔软垂在腿间,像是只笨拙灵兽变人形却收不住尾巴。
顾松言伸出手,尾巴在手腕上绕个圈,温热柔软触感掠过皮肤带来种无法言喻感觉。
“难受就告诉。”
顾松言微怔,童倦扬着下巴像个骄傲王,细碎灯光在他还有些湿痕眼睫毛上亮晶晶,更添几分娇纵。
童倦攥着手,只要他不求顾松言就不会在他面前丢脸,他命令顾松言!
顾松言只是个工具,对,工具!
顾松言松口气,不哭就好,童倦平时踹他也好骂他也好怎都好他都能应付,只要哭他就自乱阵脚完全没辙。
他在学习上在打架无论什事情上都镇定自若所向披靡,但只要碰见童倦哄着眼睛喊松言哥哥或者掉眼泪,他就完全没办法。
你就是个骗子!”
“骗你什?”顾松言实在无奈,“才直想要问你为什直觉得不会打架,甚至弱不禁风?”
童倦小声嘟囔,“忘算。”
小时候两家关系还好,徐采柳跟邓书仪两人起喝下午茶闲聊,说松言哥哥大要保护倦宝,童倦趴在树上冲两个妈妈桌上扔颗果子。
“保护松言哥哥还差不多,他都不跟爬树,只会学习。”
“揉你!”
童倦咬着牙忍耐,那条尾巴每根神经都像是直接连通大脑,连个缓冲都没有直接传达,被人拨弄,乖巧地缠着别人手腕。
顾松言攥住尾巴根部,用指尖轻轻按压揉揉,童倦腰瞬间软塌下去,左手想撑却也使不上力。
“顾松言!”
只手托住他腰,声音在耳朵
童倦神色跋扈骄横,用词也足够嚣张,居高临下不可世,足尖落下来每步都狠狠碾在他心尖上。
顾松言骄傲内敛,别人难以分去秒冰冷眼神,却甘愿由童倦肆意践踏。
“能跪住吗?”
童倦输人不输阵,硬着头皮说“能”,单手撑着爬起来跪好。
顾松言揭开被子起身,伸手扶住他腰,靠在他耳边低声交代,“右手别用力,左手撑着床,受不住时候会扶着你腰,别怕。”
邓书仪笑着拍拍旁边安静顾松言,“那松言哥哥以后就交给你来保护?可不许让他受人欺负啊!”
童倦直记得,但是不知道什时候他已经不需要自己保护,已经变得比他强大很多,甚至无所不能。
“喂顾松言。”
“嗯?”
童倦咬着唇,让自己看起来张扬跋扈点,“命令你,把尾巴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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