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变成这样,迟早会伤人!他已经不是你儿子,让开。”童立诚握着枪瞄准白泽,明明是野兽低吼声音可眼前却晃出童倦桀骜不驯样子。
他跟自己下棋,说想考军校,跟自己样成为顶天立地军人。
他跪在院子里宁愿受罚挨打都不肯认错样子,事后还能吊儿郎当凑过来喊他爸爸,泡杯茶塞过来故意让他赢棋样子。
童倦看着不着调,其实学什都快,从他十三岁时候自己就不能赢他局棋。
他说完考军校真就认真去学习,成绩还从全校倒数考到差不多中游,这个儿子真很乖,可他现在变成这样,还不如保留他作为人尊严。
“倦宝。”
邓书仪想上前,却被童立诚把拽住,“危险。”
“他流血。”邓书仪哭着要上前,却怎都挣脱不开童立诚手腕。
这时,白泽猛地朝前扑过来,门框硬是被抓碎块,迅猛落地时地板也留下道道抓痕,童立诚军装被撕掉块布料。
童立诚反应极快,带着邓书仪向后躲,他躲开可邓书仪踉跄步手臂被硬生生划道血爪印,汩汩往外流血。
“吼……”
低沉吼叫声自楼上传来,紧接着便是童兰泽撕心裂肺哭声,邓书仪和童立诚惊,快步跑上楼。
白泽蹲在柜子与床之间,拥挤不成样子,兰泽跌坐在地上哭,嗓子快破。
白泽压抑怒吼声从嗓子里闷出来似乎在强忍什,獠牙死死咬着椅子,硬生生断成两截散在地上,童立诚伸手将兰泽抱过来。
“爸爸!”兰泽扑进童立诚怀里,抽噎着哭,“哥哥,哥哥要咬。”
童立诚手也在抖。
“如果他有意识,定不会希望伤害你。”
邓书仪护在童倦身前,拼命摇头,“不会,倦宝不会伤害,他只
童立诚伸手便要去拔枪,被邓书仪把揽住,“不要!”
“让开!”
邓书仪哭着摇头,“不要,不要,你不能杀他!他是儿子,会有办法,定会有办法不要开枪。”
血落在地上碎成花,邓书仪连钻心疼都顾不上,用力抓着童立诚枪口。
“不要开枪,不要。”
童立诚将兰泽往邓书仪怀里塞,猛兽吼叫声灌在耳朵里,仿佛下秒就要扑过来撕碎三人,两只琥珀似眼睛泛着赤红,满是蓄势待发危险。
饶是童立诚枪林弹雨过来见到这样场面也懵,“这是……童倦?”
邓书仪把兰泽放在地上,“乖啊,去松言哥哥家躲着,妈妈会过去找你,听话快走。”
兰泽乖乖跑。
童立诚伸手将妻子护在身后,屏气凝神全神戒备,白泽似乎非常痛苦,将书桌和柜子全都咬碎,身上绷带早已经掉在地上,拖出条条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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