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松言眼皮掀掀,“春晚净看相声?”
秦英悟再次瞪大眼睛,“倦哥,刚才班长是在揶揄吧?他居然会开玩笑?完蛋,这就是爱情力量吗?太可怕。”
顾松言:“……”
教室桌椅都很脏,要先打扫遍。
顾松言已经擦好椅子让他把书包放下,童倦把两人书包搁在起,从他手里抽张湿纸巾块儿擦桌子。
“真,你们俩每次都能给新惊喜,以为在教室亲已经很牛逼,结果你们在过山车上都敢,太狠,老天欠个猛1。”
童倦空出只手拍他肩膀,悲悯道:“会有,宝贝儿别急会有。”
秦英悟配合假哭两声,忽然“啊”声,刚才看到有人送你们来,你家换司机啊?那身板笔直笔直,你们家连司机都这有范儿吗?
童倦:“……你看到那个身板儿笔直,应该是爸。”
“你爸?!”秦英悟舌头都秃,“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那叔叔这正直刻板将军,你们啥时候公开啊?”
倦哥接住!”
“不接,你班长会吃醋。”童倦双手插在口袋里,侧头朝旁边男生看眼,眉眼狡黠含笑。
顾松言淡定接下这个锅,“对,会吃醋。”
秦英悟爬起来,掸掸身上灰,重新把那摞书抱起来,幽幽叹口气,“相煎何太急啊。”
童倦:“谁跟你本是同根生?”
刘明意咋咋呼呼从外面跑进来,拍着讲台喊:“重大消息重大消息!!!”
“……什大消息啊,你能不能小点动静,耳膜都让你吵炸,不知道自己嗓门儿很尖吗?”有同学抱怨,但不带恶意,被刘明意说句“乐意”,就继续擦桌子去。
陈乐
到教室。
童倦把书放在桌上,朝他勾勾手指,“丑媳妇公婆非常满意。”
秦英悟眼睛都瞪到快飞出去,“艹你们进展这快吗?十几天寒假就连双方家长都他妈搞定?牛逼。”
童倦:“别往外说,在学校里还是要搞搞地下情,免得组织把们爱情小火苗掐灭在襁褓里,难产下来尸两命。”
秦英悟在嘴上做个拉链姿势,“守口如瓶秦英悟!你们尽情搞地下情,就是你们爱情信号站,有任何情况第时间跟你们汇报。”
秦英悟理所当然,“那咱们都是娇花儿猛0,不是同根是什,你不猛吗?”
童倦:“当然猛啊。”
秦英悟:“那你不是0吗?你敢看着班长眼睛说你不是0吗?”
童倦总觉得自己被下套儿,伸脚踹他下,“滚蛋。”
秦英悟抱着高高摞教材不好看路,童倦还是伸手帮他分担些,边走边说话,说到那天在游乐场事情,眼睛都快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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