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泰明知故问道:“他也会雕偶吗?那定也是非常厉害雕偶师,你好,叫霍泰。”
陆衔洲看着霍泰伸出手,却没伸出来和他交握,只是勾着乔烬手指,语双关说:“不会雕偶,也就能给乔乔洗洗衣服做做饭,接他放学罢。”
霍泰心思细密,下子就听出他意思,绵里藏针道:“您能在工作闲暇做这些事,也很不起。”
陆衔洲颔首微笑,“嗯,应该。”
霍泰和陆衔洲针锋相对乔烬没听出来,只以为是互相客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接不上话索性也没接。
乔烬下巴上热,刚点下去头就被个人从后面托住,带着冷冽海风似信息素。
他反射性抬头,眼睛顿时亮,“师兄!”
陆衔洲收回手搁在他头上揉揉,笑问他:“在这儿干什呢?”
乔烬说:“……教同学雕偶,您怎来,还没放学。”
“不是来接你放学,过来找傅教授,正好看见你在这儿过来说句话。”陆衔洲屈指敲敲他脑门,含笑说:“怎不想见到吗?”
两个石凳,面对面坐着。
乔烬铺开纸,用笔在上面画快木头,然后又步步画出偶头形状,定点、琢磨,足足画十数张图,挨个儿给他解释。
“先别着急学雕刻,定点是最重要,掌握不好定点,这个偶头多半就废。”乔烬说会见没有人搭话,疑惑抬下头。
霍泰瞬不离看着他,眼底神色温柔把他吓跳。
“你怎?”
霍泰客套够,这才切入正题,“乔同学,那寒假再找你,可以吗?”
乔烬刚想说,再次被陆衔洲抢先步,说:“他没空。”
霍泰道:“他是个成年人,有些事应
乔烬自从听宁蓝“忽悠”已经有点不怕陆衔洲,但紧张却还在,本能提气应对。
“没、没有。”
陆衔洲也没在意那多,让他朝夕不怕自己可能性不大,慢慢来,他有是耐心和时间。
霍泰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扫圈,垂下眼遮盖住嫉恨,再抬起头来时又是那副温柔样子,“乔烬,这位先生是你朋友吗?”
乔烬不敢再说叔叔,想想说:“是师兄。”
霍泰下子反应过来,轻咳声,说:“在想,你缺不缺徒弟,自己看视频实在是很难学会,你这讲就全听懂。”
乔烬攥着笔,眉头微皱本能想拒绝。
“不用见面,寒假时候你在视频里教就可以,你不方便时候就不打扰你,看你时间安排,可以吗?”
霍泰说诚恳,步步退让礼貌让乔烬找不到理由拒绝,再加上他本身就不会拒绝别人,稍有些为难但还是点下头。
“他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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