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起名字吗?”陆衔洲问
“他选择,只要他在肚子里天就不会先说不要,除非他不要这个爸爸。”
医生摇头叹口气,“何必这固执呢。”
牧霜岚疼得厉害,几乎躺不住,艰难问医生:“有多少可能保住这个孩子?”
医生道:“50%,你因此丧命几率也是样,所以才希望你考虑清楚,别这固执,你还小,考虑事情别这极端。”
牧霜岚松口气,“够,50%够,起码不是5%。”
可惜他爱上陆平言,这辈子就只爱他个。
“牧霜岚,做检查。”
牧霜岚安静地由着他们把自己放在轮椅上,肚子疼让他觉得内脏都挤在起,仍旧强撑着不发语。
他躺在检查床上,医生为他做腺体修复,几乎被咬掉腺体被缝合过,愈合状况并不好。
肚子里孩子也不容乐观,随时有流产迹象,必须每天不停用各种药物维持。
饶是陆衔洲这样心理承受能力,也当场愣。
当什?
牧霜岚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全是冷汗,手背上扎着吊针但完全没有好转迹象,信息素紊乱到处冲,仿佛随时会崩溃。
“你考虑好?”
牧霜岚点头,“是。”
“陆总。”
“……嗯?”
牧霜岚:“如果有天不在,能不能麻烦您,替给这个孩子找个好家庭。”
陆衔洲倒水手停下,热水溅到手背上,他搁下水壶,仍旧低头说:“自己孩子自己养,再好家庭都不如亲生父母。”
牧霜岚:“是。”
“必须问你句,孩子另个父亲呢?你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尸两命。”
牧霜岚垂眸不语,他怎敢说孩子另个父亲是陆平言,尽管他现在比任何人都想他,想念他拥抱和霸道又不经意逗弄。
“这个孩子受到冲击很大,你怀着他会非常辛苦,还有就是尽管你能将他平安生下来,他身体也不会好,你确定吗?”
牧霜岚坚定,“确定,要他。”
“就算是死也不后悔?”医生有些不大明白他为什那坚持,这个病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年轻很,以后还有是要孩子机会。
“好。”陆衔洲没再多问,牧霜岚跟着他时间不长,几个月时间也足够他解个人。
他心思缜密,事事亲力亲为,差点被覆盖标记也是因为忙着公司事情,当做补偿吧。
牧霜岚看着陆衔洲,垂下眼松口气,“谢谢你不问孩子父亲是谁。”
陆衔洲道:“你要是想说,就不会让来做他父亲,好好休息吧去办手续。”
牧霜岚侧过头,看着窗外仍旧翠绿树叶,有时候他在想,如果他当时先遇到是陆衔洲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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