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深不语。
“这有什,你也不是紫微垣第个莽夫,裴司令要骂你还有在前面给你担着呢,别怕。”靳燃笑着揉下他头,知道他不爱说话,顿顿又说,“不过哥在战场上莽不是乱打,那是经过深思熟虑,你那个是送死,下次不许这打知不知道?”
宋思深迟疑会,点头。
“乖。”靳燃收回手,两手交握放在腿上微微俯身,看着忙来忙去紫微垣众人,说:“裴行遇这个人啊,总也跨不过去人性这个坎儿,你们要是出事他会很难过。”
洛新阳点头,小心翼翼地猜测,“感觉比易感期还浓,你刚才该不是在舰里跟司令打起来吧,才这催动信息素。”
靳燃有些记不清,总觉得模模糊糊咬人,他眼睛不好怎也看不清面前人,只有个影影绰绰轮廓,像是很冷很生气,带着几分冰雪气。
他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真咬,还是做梦,虚浮影像完全抓不住。
“你看看腺体是不是有伤。”靳燃转过身背对着洛新阳。
“有,像是针孔,还有道划痕,谁把你腺体弄伤啊?”
新阳手指方向看眼,裴行遇正背对着他,旁边站着步虞,两人正在侧头说着什,场面度和谐。
裴行遇跟步虞说话时候贯温柔,声音不大不小,带着几不可察温柔,完全没有跟自己说话时那样明晃晃冰冷和拒绝。
这桩婚姻,裴行遇并不喜欢。
如果可以,他定比自己更想要离婚,然后去跟他更喜欢步虞在起,靳燃心底忽然泛起股恶狠狠杀意,恨不得掐住步虞脖子将他撕碎,然后再把裴行遇锁起来。
裴行遇颦笑举动都只能被他看见,锁在暗无天日房间里,只能承受不许拒绝。
靳燃理理领子,司令指挥舰没人敢上去,除裴行遇没有别人,但他为什要给自己扎针?
他发情,偷自己信息素?
模糊记忆完全抓不住,每次只要有点头绪就闪而过,靳燃时想不出答案,轻舒口气,“算,先去看看小宋。”
宋思深还坐在边,闻到股极浓白麝香气味下子抬起头,又低下头去不打算开口架势。
靳燃坐在他旁边,手揽住他肩膀,“小兔崽子,坐这儿干嘛呢?面壁思过啊。”
靳燃手指收紧,恨不得这就去撕碎步虞。
舌根底下泛起石斛兰气味,像极梦里那股被他疯狂吞咽气味,带着微微地颤抖,亦真亦幻地在他脑海里环绕。
“燃哥,你身上怎这浓信息素味儿啊?”洛新阳皱皱眉,虽然他白麝香信息素很好闻,可总觉得带着股杀伤性似。
靳燃蹙眉,伸手闻闻,他自己感觉不出。
“很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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