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问
，他来时路上塞满满当当
话，都不必问。
“你……恨
吗？”洛志远声音里带着明晃晃颤音，让人听几乎落泪，但洛行听不见，只能看见他弥漫痛楚表情。
洛行感觉心头压着
块巨大石，沉让他喘不开气，却又觉得空落落，他有很多话想要问，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毫无意义。
洛行抬头看他，隔几秒，又像是克制什
似垂下眼睛。
洛志远看着洛行表情，总觉得自己感觉不到他情绪，无论听自己讲什，他好像是在听别人故事。
从始至终，他都是同个表情，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洛行垂着眼在心里冷笑，他以为赵久兰没有因为他而恨自己，仍旧把自己照顾很好，事实上他出生，就是为报复他罢。
她把对他所有恨全部放在自己身上，怪不得从稍大些，赵久兰看自己眼神就越发怨毒，因为他长开以后，就越来越像这个人。
来接受，只能僵僵听着他说话。
“其实……害她辈子，她恨是应该。”洛志远忍住身上痛苦，因为咬牙强忍，嘴唇都开始发白，道道冷汗从鬓角裹成股落下来。
“如果早些告诉她，喜欢是男人……也不会让她走到今天这种无法收拾地步，牵出个你，也……”
洛行低头看下自己指尖，把心里酝酿很久话，终于送出来，“请问，你从开始，就知道出生，是吗？”
洛志远含泪点下头，“是，知道，当时知道你妈妈有你，希望补偿她，让她把孩子打掉，不能因为而毁她辈子，可她不愿意还因此和家里闹翻，个人离开，等找到她时候，你已经出生。”
面对极其相似张脸，洛行觉得好讽刺。
他以为那些，从来就没有存在过，他说对，他确实是个懦夫，直活在自己臆想里，臆想他活很好。
所以他心安理得。
来之前，洛行还曾想过要问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存在，又或是有什原因才没带自己走，现在看来。
他只是不要他罢。
洛行轻轻“嗯”声，说：“是这样啊。”
是这样啊。
清清淡淡句是这样啊，表达洛行对这个“父亲”所有感觉，原来他直替他想着借口，真相是……这样啊。
洛志远没有听出他话里寒心，自顾说：“已经伤害你妈妈，不能连她唯拥有你也抢走，其实……其实直想要见你，只是不知道该用什身份去见你。”
说着，洛志远痛苦落下泪来，低声似呢喃说：“就像个懦夫，不敢去认你，也害怕去见你，生怕在你脸上也看到和你妈妈样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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