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隽意真停住脚,就静静地垂着眼,这里灯光不是很好,他脸在沉沉夜色里看不大真切,却更显压迫。
傅清疏刚刚才因为那管抑制剂恢复正常,不想再被他影响,现在没有第二个莫久能替他隐瞒。
他轻吸口气,故作冷漠地问:“有什话说吧,还有事。”
沈隽意心里发堵,他知道是自己干过混账事儿多,没指望傅清疏现在就喜欢自己,但只要想到他刚才推开自己,还有可能被
“你上去找干什,撵你走。”傅清疏现在好多,虽然后面还有点黏湿,但总算能忍受,站在边问他:“你上去找气受?还是上去找打架?”
“这辈子都不会打你。”沈隽意冷哼声,没说自己吃干醋事儿,嘴硬说:“不打比弱人。”
说着伸手到傅清疏裤子口袋里,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以两指夹抽出个格纹手帕,没头没脑地说:“看见他摸你手。”
沈隽意抖抖手里格纹手帕,握起傅清疏被莫久碰过那只手,翻来覆去地,挨个手指擦遍。
傅清疏愣秒,发觉这种动作过于亲昵,忙抽出手冷声问他:“你干什!”
莫久存心思,他以为傅清疏会屈服,会接受自己暂时标记,所以没有开始就说认识这里老板事情。
虽然暂时标记代表不任何东西,但这个人身体会记住段时间自己影响,还有就是会沾染自己气味,如果沈隽意再折回来,他定会闻见。
他想在沈隽意面前,稍稍宣示点点主权。
傅清疏信息素不是很稀奇,在餐厅熏香里夹杂着,沈隽意又生气,被他血腥气压着,所以才时没发现。
但他低估傅清疏强大自制和自持-
沈隽意没说话,拿着帕子擦自己手上血迹,静静地站在他旁边,过会才低声嘟囔:“想干事情多,你又不让干,能干什。”
傅清疏被他这个黄腔气得没话说,“你叫住,就是想说这个?”
沈隽意在心里骂自己句傻逼,年来互怼让他下意识就想讥讽,说完才有点后悔,拧着眉刚想说话,忽然闻到股不太正常清甜气味。
他往前欺近,嗅嗅,“什味儿?那个狗头医生身上?嘁,难闻。”
傅清疏向后退:“离远点。”
沈隽意将人拉到处角落,攥攥自己手,把伤口包住。
“你跟人打架?”傅清疏看着他伤口,微蹙下眉问。
“嗯。”沈隽意说:“路见不平来着,本来想上去找你,被绊住。”
傅清疏愣,找自己?
他以为沈隽意这骄傲,被自己气肯定早就走,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说上去找自己,时不知道该气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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