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说:“他在楼上呢,这几天是妈妈忌日,他状态有些不太好,刚才就是陪他说话才接电话晚。”
蒋祺垂下眼,沈遥又问:“让你问阿意事你问吗?”
蒋祺说:“问,不过阿意不肯说实话,他藏心里这多年,你这个亲姐姐他都不透露点,这个外人他怎肯说,不过觉得他这恨爸爸,定和妈妈有关。”
沈遥攥着手心
他该不会是……小姐孩子!
康罗说:“蒋先生,您能告诉,您是在哪儿见到小姐照片吗?”
蒋祺回过神,也开始欲言又止起来,退缩似摆手:“不是不是,应该是看走眼,那个女人是个Omega,不可能是诺拉小姐,大概是人有相似吧,您别把话当真,也别告诉老先生让他空欢喜场。”
康罗呆呆,在嘴里重复几遍“Omega”,蒋祺给线索足够,多说多错,便拍拍他肩膀走。
接下来事情,就由他们来解决。
寸进尺!”
——
康罗把蒋祺送出医院,站在门口欲言又止会,问他:“蒋医生,您觉得老爷现在状况怎样?”
蒋祺眼神微闪,声音却平静,如贯那样淡淡地又很温柔,“他病在心里,诺拉小姐死对他来说是个无解结,他边明白女儿已逝,边却又觉得她仍在,这就注定他在两个选择里挣扎。”
康罗叹气:“二十多年。”
蒋祺坐进车里,给沈遥打个电话,那边接有点慢,他笑问:“在干什呢?”
沈遥有两天没听见丈夫声音,有些娇嗔道:“你打电话来干嘛,有工作就把忘。”
“胡说,谁能有老婆重要!”蒋祺声音含笑,脸上却冷得很,“既然老婆这想,那马上把工作全扔,回去陪你好不好?”
沈遥握着话筒,声音清脆娇俏,“你就会哄人,还是工作吧,以后们还有几十年时间,慢慢看着孩子长大呢。”
蒋祺笑声:“是啊,们还有几十年呢。”顿顿,他话题拐,问:“爸爸呢?”
“您也别担心。”蒋祺安抚康罗说:“今天看诺拉小姐照片,想到之前见过张照片和她很相似,或许你们真应该调查下,诺拉小姐是否还在人世。”
康罗震惊地张大嘴,哆嗦着把抓住蒋祺手臂,“您说、说是真!!!什时候您见过小姐?”
蒋祺被他抓生疼,却没表现出来,而是如既往如沐春风,轻声说:“几年前,只不过也不太能确定,她和诺拉小姐只是有些相似,神采完全不同。”
相似。
康罗突然想起来那天救老爷那个年轻人,派出去人已经查到他身份,名叫沈隽意,在平洲上大学,刚满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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