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医生检查过,他生殖腔现在本就敏感,这个对他来说就是蚀骨样折磨,像是溺水人,想呼吸却又不敢,睫毛颤碎大片空气。
傅清疏鼻尖、额头全是汗。
下唇上个个月牙痕,修长指骨泛着白痕,几乎痉挛。
沈隽意心疼几乎要停手,但不能,他就算是难受也必须忍着,这是唯能抵抗禁药侵袭办法,活着比什都好。
他感觉到傅清疏丝异常,低头看眼,果然站起来。
这个小狼狗变得越来越凶,别说占有欲,现在连控制欲都出来。
他有点无奈,别过头不再说话,漆黑睫毛敛下来,随他吧。
沈隽意知道他平常清冷惯,下子受不住这些,只能想着办法逗他,让他分心,才不让他直想着觉得羞窘。
“这就是普通治疗,像有些人生孩子,在产床上也要被异性医生接生,们把它当做件很平常事情来看,好不好?”沈隽意低声安抚他。
傅清疏没说话,只微微点下头,却在心里想,这个药是他来灌,而不是别医生。
傅清疏顺着他手指看眼,那个造型怪异工具静静地躺在托盘里,却莫名有种张牙舞爪感觉。
尤其他刚刚还……
沈隽意说这个才是最难捱,刚才他已经很吃不消,还要再难捱点?
于是小声问他:“能不能不用?”
“傅教授。”沈隽意将他扶起来,靠着枕头坐,低笑着问他:“你该不会是在对撒娇吧。”
沈隽意有些失笑,这还是头回傅清疏有反应而他很冷静,几乎点反应都没有,可见大量抽取信息素之后,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对傅清疏信息素起反应。
“沈隽意……”
傅清疏嗓音很微弱,像是呢喃,又软又腻,又像是块细奶油蛋糕,平白砸在他心尖上。
“嗯?”
“还没结束吗?”
随着时间点点过去,傅清疏开始有些不对劲,低声喊热,被沈隽意喂两回水,还是口干舌燥。
“不能喝。”沈隽意握住他手,不许他再喝水,伸手盖住他眼睛,诱哄他道:“难受就睡会,醒就好。”
傅清疏被这个和发情期极其相似感觉折磨有点晕乎,本能跟着他话点头,抱着他手臂偏头闭上眼,字句跟着他指令放平呼吸。
震感虽然算不上剧烈,但也绝对不好受。
何况是抵在最幼嫩地方。
“……涨。”傅清疏脸色微红,垂下眼。
沈隽意看他眼,然轻笑:“怕含不住?”
“别明知故问。”
“不行。”沈隽意伸手拿过工具,在他抗拒眼神里含着点笑说:“不准说不想用,必须用。”
傅清疏感觉掐着自己那只手紧点,带着强硬,不许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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