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郁南以比以往都要积极速度收拾好东西往外走。
家里有个人在等他,这份认知让他有些新鲜,他在想,他们会儿去哪儿呢?
说实话,郁南对希黎市点也不熟悉,除初来乍到时采购些用品和郁姿姿起去逛次大商场,连希黎地铁都没有坐过。他平常也不爱出去游玩,许多著名古迹与博物馆目前都还躺在他待逛名单上,准备等稍微会看本地语言时候再去。
他现在是地主,总不可能直让宫丞和他在家里吧,他们至少得出去看看,像普通情侣样约个会。
刚走到学校门口,他就看到宫丞。
宫丞却道:“没有告别早安吻吗?”
郁南脸红下:“你等回来就行。”
郁南拿起包要往外走。
正准备带上门时候,他往屋内看眼,总感觉自己在家非法饲养头松懈下来成年雄狮。
他忽然觉得,宫丞都能这样做,他又有什好怕呢?
睁开眼睛:“再叫次。”
晨光中,男人瞳孔呈琥珀色,双眼皮褶皱也比往常更深,可以清晰地看见瞳孔中装着人是谁。
郁南僵住。
宫丞说:“名字。南南,你再叫次。”
过去无数个瞬间里,郁南曾无数次这样叫过他名字。
来来往往肤色各异行人里,宫丞穿着件和他身上款式差不多类似羽绒服,坐在路边长椅喝咖啡。
宫丞也看见郁南,站起身扔纸杯。
很明显是来接他。
过去宫丞也到学校里来接人,这还是第次以独自人步行方式,少许多高高在上距离感,多份亲近。
宫丞在F国不是没有产业,他工作注定他在许多主要城市都有落脚点,有些地方产业,他自己都会遗忘,只有看理财师给年度报告才想得起
于是他倒回去,在男人深沉目光里弯腰,如同男人对他做许多次那样,学着样方式在男人额头留下个早安吻。
“走!”
趁宫丞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郁南逃也似出门。
昨夜下夜雪,外面成银装素裹世界。路旁轿车被积雪覆盖,成个又个雪块。铲雪车已经开始工作,阳光初现,今天会是个晴天。
*
软软、耍赖、撒娇、恼羞成怒,每当郁南这样叫时候,宫丞心就会软得塌糊涂。
郁南自然也想起来。
他没有再叫,而是迅速从宫丞身上离开:“不和你玩,上学要迟到。”
宫丞侧过身子,懒散地应声,仿佛点也不介意郁南逃避。
郁南临走找出钥匙放在桌上,告诉他:“把钥匙留在家里,你要是出去话,定要记得带钥匙。课下午三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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