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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地回到家中第二天,舒沅回趟父亲老家。他爷爷奶奶很久以前就不在那里居住,耄耋之年念旧才重新搬回去,父亲也不是在那里长大,这次舒沅是要跟着父母去看望爷爷奶奶,舒爸爸中秋节有重要活动要出席,只得提前团圆。
两人短暂地聊会儿私事,算是助理替陆斐工作以来头遭。也是助理头遭感觉与上司拉近些私人关系上距离,他有些高兴这样交流,可等他去趟卫生间回来,陆斐已经打开笔记本电脑在工作。
陆斐没再问过那些情情爱爱问题。
他背脊挺直,眼神从容冷静,全身心地投入思考,如同许多个日夜里他做过那样。听说为搞清楚数据运算法则,陆斐跨专业进行长达三年学习,听说为留在这里成为站得最高人,陆斐拒绝猎头三翻四次挖角。他可以为个设想,不厌其烦地对上级部门阐述它可能性,可以在所有人都参加团建时候,留在办公室等个演算结果。
即便是在碎片化时间里,陆斐也在不断向上,向上。
仿佛不知疲累。
部分年轻人来说,省去这些繁文缛节可能是件轻松事。
但陆斐这晚没有睡好,在飞机上也点咖啡。
旁助理提醒他:“陆总,您还没吃早餐,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
陆斐点点头表示知道,却转而问其它事:“你失恋用多久才走出来?”
陆斐竟然与他聊起私人生活,助理有些惊讶,下意识答:“要看是哪次。”
飞机舷窗外是湛蓝天空与漂浮云朵。
高空中没有参照物,它们看起来移动缓慢,实际上日数千里。
在这飞机上乘客中,不,在这芸芸众生中,陆斐或许不会是最特别那个。
但是却是最孤独那个。
结束段恋情以后,陆斐更加是陆斐。
助理谈过三次恋爱,其中有次是他主动提分手,算不上失恋,他就举例另外两次:“上次失恋吧,挺喜欢对方,就那几天都很难受,整天想着对方,找上门去好几次求复合都没成功,过半年,也就渐渐地淡忘。”
陆斐轻轻蹙眉,想到什:“所以只需要半年。”
“半年算是短。”助理似乎陷入回忆中,感叹道,“第次失恋,好几年才缓过来……她是初恋,们大学在起整整四年,毕业就分手,们算是没逃过这个魔咒。不瞒您说,哪怕后来又谈两次恋爱,还是会忍不住和她比较。直到现在,在同学群看到关于她消息心还是会痛。好像这辈子最激烈爱情,都只和她有关。”
陆斐道:“说明你那时很爱她,才会难过这久。”
助理表示赞成:“非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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