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起头,许棠舟就讲得慌乱无章,有些急促地抓住对方衣襟:“昨天那个纸箱子扔下来时候,有种似曾相识感觉。”
他遭遇列车倾覆,有大颗石头从窗外坠落。
那画面他本完全不记得,但昨天事故发生瞬间,他便想起来。
知道凌澈耐心地听着,许棠舟继续道:“、就想起来些以前事,但都是零散片段。记得做题时候在草稿上写都是你名字,也记得问老师借手机,想要给你打电话,你号码背得很熟,但老师不知道为什不肯借……你有双球鞋是球星签名版,们去参加过音乐节,音乐节上表演嘉宾有位是你制作人……”
有些情景他在梦里并没有梦到过,可是此时他说起来,那些画面就突兀地出现,完全没有前因后果,也没有逻辑关系。
伤不是白受,他拉住凌澈:“哥哥!”
除示弱时候、在床上时候,失忆后许棠舟很少会这叫凌澈。
这喊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耻,咬咬唇:“有话要和你说。”
凌澈微微挑眉:“怎?”
许棠舟:“好像……记起些以前事。”
,晚上他们会和舅舅起过来。”
许棠舟便点点头,长辈就爱搞这套。
乌娜娜又把许棠舟手机递过来说:“对,舟舟,你妈妈刚才给你打电话,没有帮你接。”
出事后许棠舟就没看过手机,听到谢蕤打过电话,他怔,怎父母双方都惊动。
凌澈接过手机:“要不要回个电话?”
等他讲完,头上已经出层冷汗,不知道什时候凌澈已经将他抱到身上,正面对面地抵着他额头。
凌澈像是怕打扰他回忆
许棠舟做整晚梦,光怪陆离,印象最深就是他在火车上哭。他拿身份证,买张车票,想要去找凌澈,这行动好像已经筹划很久。
导致醒来时看到空无人房间,床边没有整晚都梦到那个人,让他因此而惶恐:他明明记得半夜醒来时看见守在床边凌澈,怎会不见?
刹那间,许棠舟开始怀疑这切不过是南柯梦,他其实根本没有在成年后遇见过凌澈。
好在乌娜娜就在门口听查房医生医嘱,很快推门进来,许棠舟才松口气。
这不是他十八岁那年在医院醒来那天。
他问是这问,却把手机装进口袋里,完全没有要在意许棠舟回不回电话意思。
对谢蕤这个人,他不想多做评价。
提到谢蕤,许棠舟想起来什。
在车上讲不太方便,两人回家,凌澈便亲亲他,说要帮他洗澡,在医院待晚,两人都很不舒服。
许棠舟眼下却又更重要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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