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你也可以自己换药,十天后来拆线。”
商景摸着自己脑袋,毛扎扎
……
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商景醒来就精神奕奕地在剥柚子吃。
门铃响起,那个在片场见过助理小北过来,添置些果汁、鲜花后,对商景道:“让带您去换药。”
商景坐上车后,发觉路线是去他醒来那家医院。
当时那家医院针对他小型会诊波,基本上脑科大夫都知道他失忆,不能再去那家。
黄阿姨给他做饭,陪他看病,好像他妈妈啊。
商景垂下头,掩饰眼里闪而过低落情绪。
失忆这久,他没找过家人,是有原因。
他脑海里有些关于家人记忆,都是很短片段。
父亲在他很小时候因公殉职。
头,小区诊所。
商景关掉手机,对医生道:“给做个皮试吧。”
长长针尖扎入手肘,疼痛尖锐,不会儿肿个蚊子包。
半小时后,商景坐在诊所角落里挂水,脸色退却潮红,变得苍白没有血色。
手背搭在扶手上,白色胶带缠两圈,压着冰冷针头。
商景道:“大哥,那家车祸好多伤者,对那家医院现场都阴影,们随便去个诊所吧。”
小北确定商景不想去第二医院,但是贺绛嘱咐他办好事情,也不敢马虎应对,遂开车去另家三甲换药。
商景:“谢谢。”他发现,贺绛身边都是正常好人。
“伤口恢复得很好,看来营养有跟上,继续养两个月,洗头时候注意伤口不要沾水。”
医生给伤口重新消毒,包扎,但这次没有围着脑袋缠圈,只在主要伤口处留拳头大小纱布。
至于母亲……商景搓搓因为挂水而冰凉指尖,他目前对于母亲唯个印象,是对方歇斯底里地砸个水杯,对他说:“以后不要再出现在面前!不要叫妈!”
锋利碎片割开他裤子,鲜血蜿蜒流下。
这件事应该发生不久,因为小腿肚上伤口还会疼。
商景只能乐观地想,或许妈妈不允许这门婚事才母子决裂。
但他知道,这个可能微乎其微。
口袋里手机响声,他掏出来看,居然是黄阿姨问他现在在哪。
商景说自己在诊所吊水,话音刚落,黄阿姨就出现在门口,道:“在这儿呢,有事叫,就在这陪着你。”
商景不好意思,他这大人,挂个水还要大人陪,多不合适:“不麻烦阿姨,不是很严重。”
黄阿姨:“贺先生规定,每逢周五做顿大餐,今天他不在,你也生病不能沾油腻,闲下来,做点其他事补上,不然对不起老板发工资。”
商景没法劝回阿姨,有个人陪他说说话,他也挺开心:“谢谢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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