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触到那片细腻雪白肌肤,沈磡克制忍耐,勉
因为顾长衣太好,沈磡拼命说服自己,只要自己多忍忍,顾长衣就能更无拘无束更开心,他舍不得顾长衣不开心。
忍忍就好,慢慢地,顾长衣眼里会只有他个。
忍个三年五载……
沈磡险些被自己反气出口血,他不得不承认,只有圣人才能忍他个三年五载,他最多给顾长衣年时间。
他坐会儿,突然想起暗卫说顾长衣肩膀应该也被勒红,路上直揉来着。
沈磡重重捏捏眉心,他永远记得顾长衣为他搬天砖,记得顾长衣劳累半死仍然惦记没吃午饭傻子。
沈磡牵起顾长衣手,拧开盒消炎膏药,轻轻地抹在手掌肿痛各处。
白色乳膏抹即化,受伤手指变得清清凉凉。
沈磡将自己手指嵌入顾长衣指缝中,借此压压越来越猛烈占有欲。他本想放手。
“顾长衣,你自找。”
自己没吃到包子更多,还是气弟弟不尊重顾长衣没吃包子更多。
“让他饿天长个教训。”
暗卫领命,让沈璠饿天很简单,只要在他茶水里下药,让他肚子饿却偏偏没有食欲,颇为折磨人。
听完顾长衣全部遭遇,尤其是捡垃圾时,沈磡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去领罚吧。”
他起身,推开顾长衣房门,半坐在炕沿,目光从他眉眼、鼻梁、嘴唇滑过,最后落在他伤口细碎手掌上。
腿都能随便看,顾长衣应该也不会介意他看个肩膀。
沈磡头次发现顾长衣风流也有点好处。
借着昨夜酒劲,沈磡心里反复默念“只是帮你上药”,微微拨开顾长衣衣领。
肩头只露点,道麻绳勒出红痕已然十分刺眼。
他闭上眼睛,捻抹药膏,轻轻抹上去。
如果顾长衣此时醒来,就能看见某个没有坏心思傻子,眼里浓稠如墨深意。
沈磡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他甚至不怕吵醒顾长衣,捏住他脸颊:“不管你有几个相好,你是。”
顾长衣做梦吃鸡腿,突然被人捏住嘴巴张不开,该死,气得他眉头都皱下。
沈磡心脏微紧,立即退让:“但可以给你些时间断干净。”
沈磡伸手抚平他眉心不满,“就这说定。”
其实最混账是他,最该罚也是他。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顾长衣愿意为养他,去码头搬砖,更想不到,顾长衣发现搬砖挣钱太难,直接捡起垃圾。
他以为顾长衣会去酒楼之类地方,到时会有很多清闲富贵活儿等他。
沈磡心里清楚,顾长衣这聪明,不可能只找得到搬砖活,必然是碍于他父亲压力,不敢表现得太出挑。
顾长衣是因为他才沦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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