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得学会先斩后奏。
沈渠:“多少钱?”
陆轻璧:“两室厅,也就个月五千块钱。”
沈渠松口气,好歹没租最贵:“转给你。”
他要是不答应,沈渠绝对不会入住。陆轻璧计算下沈渠十万块钱还剩多少,觉得能支撑房租,便答应,以后再想办法多给沈渠钱。
幸好他老婆不能怀孕,不然突然来这出,他受得,孩子也受不啊。
穿好衣服后,从外表上就看不出任何异样。
沈渠稍稍放心,和陆轻璧起走出林荫路,等他回去把东西卸,就算完成。
饶是无论神者,沈教授也忍不住祈求作者别写生子番外。
陆轻璧说起正事:“早上说,给你再租套房子。”
沈渠犹如惊弓之鸟,绷着脊背和大爷对视,他紧紧抿着唇,呼吸暂停,目不转睛,乌黑水润眼珠写满警惕。
他得确定老大爷不回头再放开。
两人视线焦灼,老大爷无暇看路,自行车越来越偏,眼看就要倒。
“小心!”沈渠叫道。
“哎!”大爷右脚撑下地,稳住自行车,不敢再回头,踩着脚踏板簌簌远去。
脊椎压力。
现学现卖,他做得并不专业。眼神却十足认真。
陆轻璧存两份故意心思,怕自己弄得太真,反而令沈渠难堪生气。
“可以——”
叮铃铃——刺耳自行车铃突兀响起。
他没说是,为让沈渠有个安静睡眠,他把楼上楼下、邻居全都租。
沈渠:“你钱多得没地方花?”
陆轻璧承认:“对。”
沈渠:“那地方挺好,装修至少半年,会二十四小时开窗透气。”
陆轻璧:“半年也不许。”
他见沈渠油盐不进样子,莞尔:“已经租完。”
这小年轻眼神……大爷心里感慨,有年他在院里茶花树上看见个鸟窝。鸟妈妈着实不上心,窝做得特别明显,也不怕被野猫掏。
他修剪枝叶时,猛地瞧,和孵蛋鸟妈妈四目相对。鸟妈妈想飞走又因为孩子僵持,那双受惊浑圆黑豆眼呐,跟那小年轻神似八分。
不能再看咯,老大爷很有经验,再看鸟妈妈要受惊飞走,以后可能都不回来。
沈渠后怕地松开手,拨开陆轻璧脑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羽绒服拉链拉上。
陆轻璧咳几声,评价道:“挺软。”
老头骑自行车从两个花坛中间空地里蹿出来。
沈渠脸色变,条件反射拉紧衣服,捂住自己那夸张肚子。
陆轻璧正盘算要不要趁机占便宜,忽然眼前黑,脑袋被衣服蒙住,死死按在沈渠小腹上,鼻子陷在大团棉花里,差点窒息。
宽松羽绒服足以罩住两个人。
老大爷盯着这两人奇怪姿势,不甚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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