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们坐,去接下电话。”
段文耀也给家里打电话,帮忙导向舆论。
客厅只剩谢玉帛和王坪,门铃再次响起,这人似乎有敖景山大门密码,直接进来。
“听说你起不来?”来人声线自然带笑,光是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双潋滟桃花眼。
王坪头皮发麻,这声音……
他是影帝,有足够影响力,也因为他是影帝,举手投足都要谨慎。
敖景山看见谢玉帛在收拾书包,对方似乎只是随口问,并不期待他会同意。
“会!”敖景山冲动道。
谢玉帛欣赏地看他眼,他本来以为要自己处理这件事,天眼让他看到好多面容麻木妇女,在心底发出呐喊,希望有人来救救她们。
“那就不收你诊费。”
打得认命,有逃又被抓回来,就这样,劣质基因代代延续下来。
直到法制逐渐完善,这种现象才慢慢变少,但是陷在大山里妇女们,早就被磨没反抗精神,辈子都毁。
个人买媳妇,全村人帮忙盯着,跑就抓回来打到认命。
“无辜被拐女性,岂会甘心给无赖生儿育女,跑人太多,有些女性还很聪明,他们看不住,就请人设个阵法。”
凡是跑出去妇女,进山,双腿就会自动变得沉重难行,小时跑不出千米。
他还来不及让谢玉帛躲避,来人已经看到谢玉帛。
“哟,小外甥也在。”
没错,这人正是薛菁弟弟,个让全家人头疼斯文败类薛衣明。
传说中曾经包养过敖景山富商。
看见谢玉帛,薛衣明多几分正经,伸手把领子最上面扣子系上,推推金丝边眼镜,努力经营首次见面舅舅形象。可惜他坐下就交叠
“谢谢神医。”敖景山冲动之后,冷静下来思考下,握紧拳头,“人活到这个岁数,拥有影响力,路见不平还畏首畏尾话,干脆继续去跑龙套算。”
段文耀:“会帮你。”
敖景山说干就干,坐下来编辑文字。
“今天要曝光件令愤怒痛心现象,在电影《天工》拍摄过程中,无意间解到……”
石激起千层浪,敖景山文案发出去不到分钟,手机就被打爆。
如此骇人听闻事,竟然在《天工》拍摄地附近上演,敖景山白脸色,他竟然是因为误中阵法,才会行动困难。
他想到自己这几天经历,不由得骂声:“畜生!这还把人当人看吗?”
谢玉帛道:“你敢曝光它们吗?”
曝光,意味着《天工》电影可能受到负面影响,多少人会迁怒拍摄地是穷山恶水,而不进电影院观影。
敖景山被问住,普通人愤怒时候,不定会思考自己能为这种现象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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