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侜被自己脑补场景逗乐,便也消气。可真要半天见不到儿子,他就想。养得白胖胖,俊生生,多不容易,昨天小秉钧还会把鱼汤让给自己喝,他真正意义上第个亲人,就算把金山银山搬到面前他也不换。
孟侜还没想好怎对楚淮引说秉钧事情,便打定注意装死不出去。楚淮引又没有透视眼,如何能知道里面是他。
……
什情况?穿帮?!!!
孟侜心里咯噔,他从业以来还没遇见这尴尬事,请问他今天还能拿到钱吗?
他小心翼翼地眯着眼从桌布花生仁大破洞里瞧,恰好和楚淮引来个对视,吓得“砰声”砸在墙上。
国之君不呆在宫里,在听他唱曲儿?
还是引起点点骚乱。
特别是正对着县令唱曲儿台柱子,他愣下,看见外面官差,闭着嘴呆住。
孟侜看不见外面情况,缩在桌底闭眼继续唱:“洛阳花,梁园月……”
于是所有人都看台柱子明明闭着嘴,却有声音传出。
大型翻车现场。
没想到你是这样昏君。
孟侜大脑急速运转,思考到底是要出去来个喜相逢,还是再躲躲。
他现在把楚淮引“给”奶粉钱花光,家徒四壁,正好楚淮引出现在这儿,他便可以顺理成章地跟着楚淮引回京,不用花自己钱。
可是……那小秉钧怎解释?
要是被楚淮引知道……后果不敢细想。虽然儿子皮时候,孟侜气得牙痒痒,深刻体会到楚淮引见到自己搞事时心情。他无数次自娱自乐地对着小秉钧想:再皮就把你用竹筐装,扔宫门口!还要扔张纸条,讲明这是某位不愿透明姓名人和陛下夜风流产物,让你们父子两对脸懵逼去吧。
下面人开始喝倒彩。
“哈哈哈哈假!”
“有人在桌子底下躲着!是他在唱!”
“把他抓出来!”
暗卫搓搓手指,啧啧啧,他们最喜欢看这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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