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巴用破布堵上,喊不出来,真狠。”
“这是想要潘云剡命啊,刚搬来两天就遇上这事,可怜。”
“他除得罪李大刀还得罪谁?大刀也没这狠啊?”
鱼塘看热闹人散去,薛匪风扛着锄头,“费力”地寻个恰当姿势,符合瘸子行为学,从鱼塘边缘挖条渠放水。
……
大将军激动地劈夜柴。
……
清晨,沈清然伸个懒腰,拎着篮子去田里摘菜,上次被李春生和秋生偷过小萝卜,现在长大些。
昨天那半只鸡没有次炖光,在沸水里捞遍,去掉血丝浮沫,盛起装好,冬日天冷不容易变质。
云扫而空,如果不做点什,晚上都睡不着觉。
沈清然扭过头,紧抿着嘴,不要,像在坐月子。
薛匪风捏着他下巴转回来,他没办法向沈清然诉说满怀激动,就这只能将言语化作行动对他好。
无论想不想要,沈清然都得接着。
沈清然不仅不接,还挑毛病:没加盐。
渠口堵个竹编筐,水流唰唰而过,鱼虾截留在筐里。
薛匪风扯扯嘴角,他怎会要潘云剡命,死在鱼塘里,鱼虾还怎吃?他小哑巴嘴巴可挑很。
废弃鱼塘没有太多东西可捞,大多数是指长小鲫鱼和草鱼,活蹦乱跳覆盖筐底。
薛匪风不太满意,看见泥沼之中还有冒泡泥鳅,手抓,滑不溜秋地从虎口溜走。
四下无人,潘家人都在屋子里照看潘云剡。薛匪风从旁边摸把沙子,出手极快,暗催内力,咻咻风呼而过,泥
投桃报李,沈清然揪两个萝卜,准备把剩下鸡肉炖汤给薛匪风补补。
本来向张婶买鸡就是为薛匪风,反而他吃最多。
李家村昨晚出点小事故,潘云剡不知道得罪谁,大半夜被人从床上挖起来,直挺挺填在鱼塘里,只留个脑袋还在水面上。今早被人发现时候,脸都冻紫,去半条命。
沈清然乐呵呵地听完张婶八卦,心想,这李大刀脾气还挺大。
他本来打算在潘家旁边鱼塘里沤肥,臭死恶心死潘云剡,就是怕误伤他妹妹,既然有人替他报仇,他乐得轻松。
他今天经历大起大落,被潘云剡推下鱼塘,惊闻女主没来噩耗,接受自己是种田废物事实,被薛匪风误解怀孕,这出出,太刺激。
天还没黑,沈清然便陷在被子里睡得雷劈不醒。
薛匪风坐在床边,目光细细描摹他睡颜,时间仿佛静止在这刻,直到沈清然在睡梦中转个身,留个后脑勺在外面,才收回视线。
其实后脑勺也可爱。
柜子里是没派上用场安胎药,薛匪风默默拿到灶膛里烧,金黄火焰蹿出青色烟气,上面温着没喝完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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