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心里怕得要死,他自己顶多被薛匪风打个屁股事,外面常家兄弟可是隶属薛匪风手下。
“其实不是什神农徒弟。”沈清然神情肃然,“绿豆精听说过没?”
嘴里没句真话,薛匪风没忍住把沈清然翻过来,狠狠拍屁股。
“真是绿豆成精,心急身上就会掉绿豆!”沈清然不死心。
“啪!”
不断有绿豆从裤腿里掉出来,天女散花似。
空气里弥漫着尴尬气息,沈清然破罐破摔干脆把另只靴子也踢,又是阵哗啦声。
这叫自首,坦白从宽。
绿豆在薛匪风脚下跳跃着,铺层绿色地毯,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怀里人轻几斤。
薛匪风永远跟不上沈清然些操作。
在薛匪风后面。
大白天,隔音效果也不好,搞不好两面山还有回声。
可不能这丢人。
“还有事,先走……”沈清然临近帐门打退堂鼓,他是真有事,他得去种西红柿呢。
“啊——”猝不及防被把拉进去,帘子从脸颊扫过,再看清屋内陈设时,他已经被薛匪风抱起来。
沈清然含泪道:“你还记得给你枕头绿豆吗?它们就是身体部分,可以时刻感知它们在哪里,所以才让你每天泡三颗。你去数数那些绿豆是不是正好就是五斤!”
薛匪风差点信,但也只是差点。如果按照沈清然说法,那五斤绿豆拿出来,他就该瘦,沈清然把绿豆枕头给他时候不还好好?
薛匪风抓住沈清然手指根根察看,越看越不忍心。
瘦就是瘦,还敢用绿豆来蒙骗他,不硌脚吗!!
薛匪风看着沈清然被磨红双脚,心疼地不行。他把沈清然放在毛皮上,握住他脚腕。
沈清然倏地收回脚,盘腿坐着,紧张地舔舔嘴唇,“你听解释。”
“听。”薛匪风眼里怒气和心疼交错翻腾,不知道哪个占上风,常蝉他们是怎回事,点消息都没?
他就像个聋子和瞎子,对沈清然近况无所知!人都撞上军营,他还以为沈清然在闽州乖乖呆着。
薛匪风屋子里只有张皮毛铺着地铺,以及条长桌,桌上有地图自然是不能放人,眼见里地铺越来越近,沈清然急,不说客观条件不合适,就说他靴子里还有三斤绿豆没处理呢!
“小心咬你!”沈清然低声威胁。
“你咬。”薛匪风声音沉哑,他没想在军营干什,不合适,但是他既然想通,就没必要束手束脚,他怀疑沈清然偷偷种田,但是没证据。沈清然说肉长别地方,他不信。
越是紧张越容易出错,沈清然光挣扎着不想被发现靴子秘密,不小心把沉重靴子踢出去只。
“哗啦”,绿豆瞬间洒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