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缘：“？
江缘
首吟唱结束。
他将身体
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手搭在戚渊肩膀上，仔细看
看后者脸，之后垫着脚尖，与戚渊接吻。
是个轻柔吻。
大约是因为痛苦缘故，戚渊唇有些干燥，起些皮，亲起来刺刺，但唇瓣依然称得上柔软。
吻毕，小人鱼垂眸问：“刚刚你有感觉好点吗？”
就连小人鱼之前都以为，戚渊痛感真比他人要轻……
江缘有些自责地咬住唇。
他心想，明明习惯，才应该是更让人心疼回答才对。
小人鱼反手与对方拥抱。
两人抱很紧，像是要把对方融入自己骨血中般。
他说话时声音依然很稳，只尾音有丝不易察觉地颤抖。
江缘怔。
这好像，还是戚渊第次跟他说，紊乱很痛……
之前，戚渊每次说好像是——
他习惯？
侍卫……
但江缘并不怕。
他反手将门关闭。
房间中窗帘拉着，此时门关，书房内顿时陷入片昏暗。
江缘金色眼眸眨眨，有瞬间不适应。他闭上眼，重新睁开时，发现原先坐着戚渊已经来到他面前。
戚渊“嗯”声。
江缘抬眸，见戚渊表情不似作伪，便说：“
还有首歌——”
他眼眸亮晶晶。
戚渊：“……”
戚渊将脑袋抵在江缘肩颈处，叹息道，“不用。紊乱确实好多，只是心里感觉有些闷而已。”
不多时，人鱼低声吟唱回荡在书房空间中。
江缘声音不大，与其说是为治愈紊乱吟唱，倒不如说像是情人间拥抱在起时说情话。
戚渊便在这轻柔歌声中，忍不住闭上猩红色眼眸。
人鱼体温偏凉，抱在怀里感觉很舒服，如同炎炎夏日冒着冰果饮，凉凉，甜丝丝，口下去，浑身上下毛孔都舒坦地张开来，再加上歌声加持，让戚渊几乎裂开大脑，终于没再那
痛。
他紧绷身体放松许多。
江缘抿下唇。
这当然不是戚渊第次紊乱。江缘猜测，只是曾经那些痛苦日日夜夜，他都没有人可以依靠，只能独自承受。
时间长，也就麻木。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自己个人，又何必在切都过去后，再将那些血淋淋伤口扒开，袒露给他人看，并换来他人句轻飘飘“真是辛苦你”？
所以，每逢对他人提起，戚渊回答从来都是冷硬，让人甚至觉得，戚渊紊乱，可能也没那痛。
后者伸手，将他紧紧揽在怀中。
隔着层衣服，江缘依然能察觉戚渊身体在微微颤抖。
显然，现在他正承受着无与伦比痛楚。
“……好痛。”
戚渊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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