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明皱眉,不情愿道:“不再多留会儿?”
付如年站起身,笑眯眯道:“不,这保守单纯人,当然不能和你在房间里乱来,毕竟你未婚夫还在隔壁呢,要避嫌,懂吗?”
温宴明:“啧。”
可不是两个人
温宴明捏着鼻子将秋朝换下来衣服放进脏衣篮中:“临场反应能力差,没事儿干时候,就先把对话场景模拟出来,写上几种回答方法,再拿去给助理润色,之后多看几遍背住,就能直接拿出来用。”
付如年:“……那你这个三可真有意思。”
温宴明哼道:“敢讽刺那方面有问题,还真没几个。”
付如年嘴角勾。
显然,温宴明是受早上刺激,才会把这种情况写进小本本里。
付如年没再关注两个人。
他走到浅色布艺沙发上坐下。
沙发面前茶几上摆放着几个彩色小本本,放在起煞是好看。
几个小本本都不厚,只有巴掌大,很便于携带,其中有本是摊开,旁边放钢笔,钢笔没盖帽,显然是刚写完不久。
付如年问:“你桌子上东西能看吗?”
两晚,两个人结婚之后,他才搬回别墅。
付如年在客厅里转悠圈。
新鲜劲儿过去之后,付如年看向温宴明和秋朝。
两个人还在玄关。
温宴明虽然不喜秋朝,但对着喝醉酒秋朝,也不会真点都不管。他进房间后,很快拿套干净衣服,对站在玄关摇摇晃晃秋朝说:“先换。”
“傻乎乎。”付如年低声评价,“还挺可爱。”
温宴明没听见付如年说话。
他推着换好衣服秋朝去洗澡,随后把浴室门关,坐到付如年身边。
温宴明翘着二郎腿,条胳膊搭在付如年肩膀上,另手指指那几个小本,得意洋洋道:“写得不错吧?之前其实有轻微社恐,现在很多场合都能应对自如。”
付如年看眼表,推温宴明把:“把车钥匙给,要回去。”
温宴明头都没回:“可以。”
付如年便往前坐坐,仔细看。
——若有人讽刺不能人道或是能力不行:1,到底行不行,你来试试不就知道?2,这是家事,不牢您费心,还是说,您每夜都蹲在床头,才对事如此如指掌?3,滚你妈。
付如年:“……”
付如年抬头:“温大少,你这写都是些什东西?”
秋朝眼睛聚焦好会儿,看着温宴明,可怜兮兮说:“老公,你帮脱好不好?”
温宴明瞪眼睛:“自己脱!”
秋朝被吓浑身激灵,扁着嘴,利落开始脱衣服。
付如年看会儿,觉得温宴明像是个操心老父亲。
也怪不得温宴明对秋朝不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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