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很白,月亮清辉穿过窗户落在他身上。
像电视上明星。
林敏匆忙低头,专注看着宿砚伤。
可她内心暗暗祈祷,希望如果有下次话,让她能再碰到闲乘月。
闲乘月没有去看宿砚伤,他就这赤着上身再次走向那座山。
他只是轻声说:“好,闲哥说什都听。”
闲乘月依旧是那副没有表情脸。
他背宿砚回去时候什都没想。
把宿砚放到床上那刻,林敏就醒,她知道今晚定会出什事,根本睡不踏实。
宿砚在闲乘月走到半时候就晕过去,脚上伤直在流血,好在身体底子好,呼吸没变虚弱。
但最终他却个字都没说出来。
他听见自己心跳声,很快,很响。
他胸膛贴着闲乘月后背,眼底化不开阴霾在此刻敛去。
闲乘月觉得宿砚很重,也不知道吃什长大。
他高中那会儿去超市仓库做过兼职,冰箱都背过,但宿砚能比冰箱还重。
知道闲乘月哪儿来这大力气。
明明闲乘月肌肉还不如他看起来有力。
闲乘月就这活生生,把他拉出来,然后在宿砚几近惊恐表情中,把宿砚扛在背上。
宿砚:“……”
自己这算是被英雄救美吧?
没有宿砚碍手碍脚,闲乘月很快就抓只鸡下来。
他头发几乎都被汗水打湿,全身都很不舒服,明天必须去河里好好洗洗。
鸡在闲乘月手里很乖,倒不是它乖,而是闲乘月抓得很好。
他脚步很轻松,在这种环境下,他总能想起小时候事。
他小时候就住在山里,山上共四户人,房子都是层平
“把他血止下,还要出去趟。”闲乘月松开自己衣领扣子。
他出身汗,衬衣已经湿,索性直接脱下来。
林敏边撕布条去给宿砚裹伤,边小心偷瞄闲乘月。
闲乘月是真很有料。
胸肌腹肌人鱼线样样俱全,还有非常漂亮锁骨,流畅肌肉线条直向下延伸。
“闲哥,鸡怎办?”宿砚闭着眼睛,鼻尖挨着闲乘月颈部皮肤,满是闲乘月味道。
他神游天外想,原来真有男人汗味不臭,反而让人上头。
闲乘月只觉得宿砚鼻息很热。
“把你送回去,再上山趟。”闲乘月冷淡地说,“下次做什,你别跟上来。”
明明是隐隐带着嫌弃语气,但宿砚点都不伤心。
中途换姿势,被闲乘月背着宿砚趴在闲乘月肩膀上想。
他现在应该说什?
说,闲哥,你怎愿意救?
又或者,闲哥,其实你不救也没什,只要你安全就好。
再或者,闲哥,逗你玩,可不是什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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