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结束要去告诉医生,应该在
“等这批年轻力壮男人挑完之后,医生就会再向社会接收病人。”
“可惜医生不愿意接收流浪汉,不然比现在方便多。”
“现在死人,为以防万,还要做假病历,就怕病人家属来问。”
护士们不知道隔门有耳,她们略带忧虑地讨论着医生。
“今天护士长要安莉去处理那些东西时候,安莉都快哭。”
那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门口传来声音,估计是医生在做手术,不需要上手术台护士靠在门上闲聊。
“不知道这几个能坚持多久,昨天做手术那几个去看,除耳朵和手指被切掉,那几个截肢看样子都不行。”
“其实觉得这个手术很难成功,上次去上课时候听老师说人和动物器官是定会起排斥反应,如果起排斥反应时候不及时拆除,人可能就会死。”
“以前还有人把猴子生殖器移植到老人身上呢,说这样就能让老人变得跟年轻人样,后来好像都死。”
,巴结不像狗腿子而像好朋友,这都是需要学,学费就是无数冷眼和社会毒打。
闲乘月想很多,想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该继续想什,就只能抬起头看着宿砚离开方向。
手术室门紧闭着,铁门关,站在门外宿砚听不太请里面声音,除非有人站在门口说话,才能勉强清楚听清几句。
但他并不慌张,而是靠在墙边,平心静气地等待着里面传出声响。
每隔几分钟,里面就会传来点响动,不大,甚至让人猜测不出里面发生什。
“反正没人愿意陪安莉起去,半夜呢,在医生做手术之前要把手术室收拾好,还要运出去扔掉。”
“也不想去,个人去挺可怕。”
“上次去时候还看到乌鸦。”
“那边树被砍,以为砍完以后路能好走些,结果那群该死伐木工,竟然不把树桩和树根挖走,还摔倒几次。”
“不过那个地窖快放满,每次进去都觉得好臭,定要用布条把鼻子塞住才行,就算是用土埋过也有味道。”
“小声点,别让医生听见。”
“医生脾气好,听见应该也不会怎样。”
“那是你觉得。”
“不过总不能把病人都挑完吧?”
“肯定不会,上批进来病人到现在不也有不少人好好吗?”
宿砚手里握着那根撬棍。
估计是“病人”醒,病房里传来声嘶力竭哭喊声。
“救命!!”里面大声呼救,“别碰!别过来!救命!!!救救!!!”
宿砚握紧撬棍,里面人声渐渐变小,似乎病人已经无力再挣扎。
电流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还有电锯被打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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