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去医院路上,宿砚滔滔不绝地说着:“直觉得你家里窗帘不太好,不遮光,明天就让人去把窗帘换,还有阳台,可以放台跑步机,这样你以后下班不想出门也能在家里训练。”
“对,主卧浴室好像比外面大不少?那可以加装个浴缸,洗脸刷牙这些在外卫就够,就两个人,也不需要两个卫生间。”
宿砚说得兴起,时没克制住把未来打算都说:“你蜜月去哪儿?知道非洲有个小岛,自然环境维护特别好,就是下海时候得小心,那周围还有鲨鱼。”
闲乘月终于忍无可忍:“你能不能说点现实?”
宿砚大惊失色:“这还不够现实?”
再抬起头来时候,闲乘月回望宿砚,以种堪称放纵语气说:“好。”
“肯定……”宿砚说到半话被堵回去,他愣愣,终于反应过来闲乘月说什,然后激动单手撑着桌子站起来,耳朵变得通红,任谁都能看出他此时激动。
“你答应。”宿砚声音忽然变小,小得近乎呢喃,“你答应?”
闲乘月反倒和以前样冷静,他也站起来,为避免宿砚影响别食客用餐,把宿砚拉出餐厅。
好在餐厅老板和宿砚认识,倒是没让员工追着他们结钱。
”
闲乘月哭笑不得:“你怎不说你是讨好型人格?”
宿砚没有表情:“只要你喜欢,也可以是。”
瞬间,闲乘月沉默。
他不知道宿砚究竟喜欢他哪儿。
总不能去太空度蜜月吧?
有钱也办不到啊,倒是能把骨灰送上太空。
宿砚有发散想到自己和闲乘月死,就让人把他们骨灰起送上太空,多浪漫啊!
闲乘月用余光瞥眼宿砚,知道宿砚现在肯定又去神游天空,于是
走到大街上,宿砚还是回不过神,只是脸上带着笑,可能因为宿砚脸和略带痞气气质,所以这笑容看起来并不傻,只是有点像变态。
“走吧。”闲乘月,“去医院。”
宿砚这才回神,还是笑得春风烂漫:“对,得去看咱妈。”
闲乘月:“……”
不知道还以为他刚刚答应是宿砚求婚。
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魅力在哪儿——喜欢他人太多,但闲乘月直认为他们都是喜欢他脸,虽然这想未免有不够尊重人嫌疑,可闲乘月不觉得有人解自己。
他是个对万事万物很漠然人,除对母亲,他从没对任何人寄托过感情。
他需要朋友,就去交朋友,在职场人需要笑脸迎人,他就笑脸迎人。
有时候闲乘月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喜好,有什喜好。
所以看着此时脸宿砚,他还是不太理解,但闲乘月却只是低下头,掩饰般喝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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