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看傻子样看着宿砚:“你在说什?”
白杨再次伸手,只是这次宿砚不是只抓着门框,而是抓住白杨手腕。
在巨大体力差距面前,白杨根本没有躲闪和挣扎机会,直接被宿砚抓出厂房,他出来瞬间,厂房门就关上。
白杨因为惯力屁股坐到地上,他呆滞看眼宿砚,又看眼关上大门,半晌没反应过来发生什。
“你有病吧?!”白杨破口大骂,“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你!扣工资你给补上?!你知不知道废多大力气才能到这个厂房来?!”
宿砚点头:“刚来,还迟到,想问问什时候才能到宿舍?迷路。”
“屁大点地方还能迷路?”白杨看宿砚眼神像是宿砚在开什国际玩笑,他冷哼声:“自己找去。”
就在他要关门时候,宿砚伸手卡住门框。
和宿砚相比,白杨力气实在太小,他生就副小鸡崽样子,肌肉别说和宿砚比,比刚刚发育少年都不如,有宿砚阻止,白杨根本关不上门。
“你等着,去找保安。”白杨阴狠地瞪眼宿砚。
闲乘月和陈兰站在栋厂房门口。
宿砚过去敲响大门,敲十几次,终于在宿砚失去耐心准备,bao力开门时候,门开。
虽然只开条缝。
厂房里虽然开着灯,但这条缝并不足够让宿砚看清厂房里切。
只能看到开门人脸。
宿砚抓住关键词:“每个厂房活不样?”
白杨却还在骂,根本不在乎宿砚说什,也听不见宿砚说什。
他像是被直捏着尖叫鸡,除发泄情绪什都干不。
宿砚回头看眼闲乘月,闲
宿砚毫不在乎地说:“你找他来把赶出去,然后再进来找你,样,你找吧。”
白杨彻底无语,他指着刚刚保安指过路说:“就从这儿走,直往前就能找到。”
宿砚:“们已经走接近个小时,就是沿着这条路在走。”
白杨:“那是你们事,反正已经把路指,松手!”
宿砚只能念出硬币上句子试试,他依旧没有松手,而是语气近乎凶恶地说:“同条路不定会走到个目地。”
那张脸有半隐藏在门后,但宿砚还是通过半张脸认出这个人——白杨。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人还是他情敌,虽然是他单方面。
白杨也看着宿砚,但他显然没认出宿砚是谁,他张开嘴,说话声音像是喉咙里卡口痰,说话含糊,几个字还要卡壳,他语气不善道:“回你自己厂房去,乱敲什门?每个厂子不互通你不知道啊?”
然而宿砚回答十分理直气壮:“不知道。”
白杨:“……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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