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多人总要吃饭,总要穿衣,每日都要花钱,处处都要花钱。
可家里藏品也不能卖,谁家有什,王城世家都知道,今日他们卖东西,明日满城世家百姓就都知道他们不行。
张子兰知道家里窘境,因此不予余力劝张深:“娘头上簪子都是三年前,看她许多天不出去,就是怕叫那些夫人们看出来,爹倒是也为娘想想,难不成叫娘直不出去见人吗?”
“还有大哥,家里没钱,您都疏通不关系,无人举荐,大哥至今没有官职。”
张子兰:“二哥如今都二十四,还未娶妻,他嘴里说要寻心爱之人,谁不知道就是因为家里没什钱,怕议亲时候叫人看出来。”
张深皱眉:“家里亏待你吗?明明是世家公子,如何这般市侩?”
张子兰小声说:“那咱们衣食住行都不花钱啦?您又不挣钱……”
张深脚给儿子踹过去:“是你爹!”
张子兰捂着屁股嘟囔道:“知道您是爹,您要不是爹,早还手!”
他们家没有依附主支,来钱路子就不多,现如今家里靠也是祖辈积累财粮,他在外头充公子哥不差钱款,也只是怕别人小瞧他们。
值那样好组玉?
但他低头看眼,这话就说不出来。
他虽然看不出这些酒好坏,但眼就能看出这些瓶子定价值不菲。
“这是哪里来?!”张深声音都大几分,眼睛也瞪圆。
张子兰终于得意起来:“就是在那超市买,这些东西在那儿可不少,多得是,就是价高,但只要有钱就能买到,如今只有咱们这儿有。”
前面张深没有反驳,听到这句后他还是忍不住反驳道
富裕世家不定有地位,但穷世家定没有。
世家穷,那就跟普通百姓没差,没人会再高看他们眼。
不少人都觉得,贫穷人就没有操行,就定是鸡鸣狗盗之辈。
他们家人在外头,通常都是打肿脸充胖子,有多少苦都只能咽下去,家里余钱已经不多,就算要削减开支也无处可减。
他们家仆从都是世仆,与其说是仆人,不如说是家人,总不能把他们赶出去吧?
“您和娘喝完酒,咱们再把这瓶子交给商人,往外卖。”
张子兰已经无师自通学会倒买倒卖。
张深拿起瓶酒,酒瓶透明无色,他将酒瓶举高,逆着光去看,发现里头酒没有点絮,清澈透亮,半点都不浑浊,现如今酒再好,都会有点浑浊。
“这看起来……”张深喃喃。
张子兰连忙说:“还买别,这夜光珠能在夜里发光,导购说光不亮,但夜光珠嘛,能发光已是神奇,如何能要求它能如火炬般亮?这东西若是能往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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