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话虽狂妄,卫商却不觉得他在夸夸其谈。
他被这人话说服,决心留在陈国,陈国若能强,那他就赌对。
若不能,十年后他也能去别国家。
反正已经决心离开母国,去哪国对他而言差别都不算很大。
离开赵商房间,卫商准备去马厩看看,他怕刚刚自己说错话,还是问问那个士人比较好,免得出错,到时候没办法弥补。
“无论鲁国赵国,若真要对付陈国,陈国绝无还手之力。”
此人笑道:“何必还手?陈国被夹在两强之间,别人觉得难,倒觉得不是坏事,反是机遇,陈国既然弱,便要借强而强,往日赵鲁两国找他要粮,他全都答应,才有如今局面。”
“若他只应国呢?”
卫商摇头:“若只应赵国,鲁国必怒,鲁打不赵,却能打陈。”
此人:“非也非也,先生想想,你是赵公,陈国向你进贡,偏偏此时鲁国去打,若鲁国将陈国打下来,陈国粮食,还有你份吗?”
最穷城。
卫商觉得,卫国要亡,这个国君当不多久国君。
他对卫国最后丝感情散去,决定离开卫国,不再当这个卫商。
原本他还在思考自己要去哪国,结果还没想到就在路上捡个人,开始他还以为此人是不知从哪家逃出来奴隶,毕竟当时此人衣衫褴褛,脸上全是泥土,露出来皮肤脏得发黑,赤着脚走在路上。
但很快他就发现,此人绝不是奴隶,甚至不是庶民。
驿站此时静悄悄,伙计们也都去休息,除月光,没什能照亮光源,卫商小心翼翼地走到院子里,迈腿时候格外小心,唯恐自己被石子绊倒。
马厩四处漏风,马儿在边,仆从们睡在另边,他们也没有被子,在这儿睡也只是比直接睡在地上舒服点。
但闻着马味儿,这个舒服也没舒服到哪里去。
卫商愣。
此人又说:“小国求生,需要是左右逢源,借力打力,若靠自己,莫说十年,百年未必能强。”
“但看,陈侯有雄心,身边有高人相助,陈国并非不能强。”
卫商忍不住问:“那你说陈国十年内必强?”
此人高声笑道:“有,十年内必强!”
他虽然脸很普通,但人绝不普通,说话有条有理,对各国局势若指掌,明明十分年轻,却比许多老人都有见识。
偏偏他还说他从未离开过出生之地,对各国解,都是从商人和士人们嘴里得知。
这叫卫商不得不看重他,时间长,他便问此人自己若要离开卫国,前去哪国更好。
此人几乎没有犹豫告诉他:“陈国,陈国十年之内,必强!”
卫商不甚理解:“陈国弱小,如今虽然有个超市,但也不过是个搞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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