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
次，祠堂不再是空
，厉鬼抓住
汤老太爷，求他，让他去跟土匪说他在祠堂，还把他偷偷藏祠堂钥匙交给汤老太爷，让老太爷去找土匪过来。
他没有让老太爷开锁，因为他知道自己个人是逃不出去，土匪来，就算他们逃不出去，还能见最后面。
汤老太爷那时候被厉鬼脸上伤吓破胆子，拿着钥匙钻出去之后，不敢去找土匪——他听父母说过，土匪都
雷遍遍击打着它。
它不是来折磨汤老太爷，它是来让他还东西。
云青岑穿过它魂魄，看到它过去。
五十年代末，汤老太爷八岁，这只厉鬼二十七，厉鬼在当地风评很好，他是个医生，战乱时期救很多人。
厉鬼有个爱人，曾经是个土匪，比他大十多岁。
徐凡手放在云青岑肩膀上，他微笑着说：“没什
。”
那三十二道雷人眼是看不见，只有施咒者能看到听见。
在汤家人眼里，那只鬼忽然开始扭曲抽搐，身体像是被人抡着锤子，遍又遍砸扁。
云青岑看着那只厉鬼，那厉鬼被雷击地浑身都在发抖，但它还是坚持向汤老太爷爬去。
它挺过道又道雷，但爬行速度越来越慢，眼里流下血泪越来越多。
它看到躺在藤椅上汤老太爷。
厉鬼咆哮着冲着汤老太爷冲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徐凡终于念完最后个字：“流金火灵，急急如律令！”
那道黄符化为闪电从徐凡指尖飞出，从厉鬼背后刺入。
巨大雷声响起。
两人都是男人，在封闭小城是容不下这种恋情。
土匪有时候半夜会悄悄钻进厉鬼房间，他们没能瞒住厉鬼家人。
家人把厉鬼毒打顿，关进祠堂，刀伤就是这时候来，厉鬼父亲拿着把刀，把儿子破相。
当地有个风俗，孩子中邪，只要破相，邪魔就会从脸上伤口钻出去。
汤老太爷当时还小，他能从祠堂破洞钻进去，祠堂是不许孩子进，但大人越是三令五申，孩子就越是要进去，汤老太爷常进去玩。
他也看到厉鬼怨念。
这只鬼是汤老太爷长辈，按辈分来说，是他叔叔。
汤老太爷确实欠他东西。
厉鬼在雷击下变回自己原本样子，脸上污泥也消失，嘴边伤痕愈合，他是个清隽年轻人，白净秀气。
它嘴里发出“赫赫”地声音，还在继续爬。
接连不断巨雷似乎就在他们耳边。
“这是三十六雷总辖咒。”徐凡身体晃晃。
云青岑连忙转身扶住他，关切地问：“徐哥，你没事吧？你刚在帅呆！”
徐凡笑笑，他摆摆手，没什力气地说：“差点着道。”
云青岑不明所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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