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叫池晏,住在城堡里。”
女人瞪大眼睛,她此时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大……领主大人……”
池晏摆摆手,把铜币放在桌面上,然后接过木牌,带着卡迪去房间。
好在女人们也不是完全没有经验,很快有个穿着灰色裙子女人小跑着跟上他们,领他们去房间。
房间和大厅样,都被打扫很干净。
走进旅馆大厅,这里铺满石板,整个旅馆被打扫尘不染,这座修建时间不足五年建筑,焕发新生机。
负责接待客人女招待站在大厅中间,面前是张木桌,木桌上摆着挂着钥匙木牌。
池晏态度很好,他嘴角挂着微笑:“只住晚。”
负责接待女人脸瞬间就红,男人她见得太多,但男人嘛,只要是来妓院,无论外表如何,里子都样,但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样。
对方眼神很干净,没有点*邪肮脏。
每个人都目不转睛,他们看着那只手推开车门,然后——
从马车里走下来个年轻人。
他有头在阳光下微微泛棕长发,穿着身白色袍子,领口和衣摆有用银线绣成花样,因为更细绣花针还没有造出来,所以这些花样还很粗糙,算不上刺绣,但在这个时代已经非常能够唬人。
阳光让银线流光溢彩,远处人看不见年轻人脸,却已经下意识低下头,做出臣服姿态。
然后那位年轻大人就这走进新开旅馆。
被褥也被洗干净晾晒过,而且因为这里以前接待都是大商人和贵族,所以被子都是棉被,不过弹棉花技术不好,被子不够软,可想而知盖在身上也不够贴身。
但对于家旅馆来说,这
“那、那您住这个房间。”女人连忙把木牌递过去。
池晏忍不住笑:“第天工作,紧张是正常,但你应该先问名字和从哪里来,然后按照外表特征做登记。”
女人傻:“……啊。”
女人迅速反应过来,她拿出薄木板和羽毛笔,急切地说:“那您叫什名字?从哪里来?”
池晏笑着说:“下次记住就好。”
就连站在两旁女员工们也只能看到对方目不斜视侧脸。
她们没读过书,无法引经据典去赞美对方容貌,她们只能在心里用最朴素三个字去赞美对方——真好看。
池晏难得出来趟,当然要来给第天营业旅馆和酒馆捧捧场。
其实旅馆比酒馆好管理,发疯人是少数,至于酒馆——池晏还是想把这种聚众喝酒地方弄成中高端消费场所,要喝烂酒买回家自己喝,不过靠现在酒精浓度,想把自己灌得能发疯也不容易。
能醉般也不是真喝醉,只是沾点酒,借酒装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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