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停下他癫狂笑声,忽然严肃而有克制地说:“老畜生是怎死?你还记得吗?”
“那天晚上,溜进他房间,他根本不知道是谁,不知道身上流是他血,奥,他那老,那肥胖,他身上肉要从床上掉下来。”
“他甚至发不出声音,只能喘气,像狗样喘个不停。”
“然后,用根长针,从他后脑刺进去。”克里微笑着,他似乎在回忆那幕,他脸上表情是那样满足,“那是母亲针,她还没有死时候,会坐在窗边缝补破衣服,阳光会洒在她身上,她缝完衣服以后会拥抱
“母亲甚至不敢对任何人说,就连父亲,都是那个猪猡安排给她!”
克里似乎要掀开层皮肉,露出里面腐败不堪内里来:“他就是个老畜生!”
“母亲,每天都要被那个所谓父亲毒打,她日日夜夜不得安眠,旦老畜生需要她,她就得过去,回来以后还要挨打。”
“但她连口粮食都没有得到!”
克里怒视着柏得温:“而他把阿利耶留给这样个废物。”
只是低微男仆,父母在很小时候就去世,忠心卑微侍奉着柏得温大人。”
池晏:“随便你怎说吧,反正你就要死。”
说完,池晏就从克莱斯特手里接过把匕首——不是克莱斯特常用那把纯黑色,那把太重,池晏拿不起来。
当匕首寒光在克里脸上闪而过以后,克里才瞪大眼睛,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要死。
恐惧占据他大脑,也驱逐他理智。
柏得温吓傻,他哭哭啼啼地说:“你应该告诉……你为什不跟说?”
克里笑:“告诉你什?告诉你是那个老畜生私生子?还是告诉你母亲死于毒打?就在被那个老畜生召去后回来当天晚上?亲爱柏得温,你为什活着?为什你这样人可以当领主,享受美食和美女,而比你聪明,比你有能力,比你善良人,却只能匍匐在地上,像狗样被人践踏,才能活下去呢?”
“你这个废物!”克里忽然大笑起来,“你们以为是想当领主吗?为什想当领主?不用!”
“不需要有领主名头,也能拥有领主权利!”
“只想毁这里。”
他忽然大喊道:“是柏得温弟弟!是同父异母兄弟!”
池晏收回刀。
他刚刚只是灵光闪,诈诈,灵感来源则是这两位都是屁股下巴,这是显性基因。
但屁股下巴人太多,是巧合可能性更大。
克里忽然发起狂来:“母亲被老领主强*!那个该死猪猡!才丑陋老男人!他甚至不愿意给母亲点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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