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说:“他是真疯。”
尤铭:“您再想想有没有什被遗漏部分?”
“比如他在发生异常情况之前去过什地方,或是跟谁走比较近,出去见过什人之类。”
李梅摇头:“不知道,他不会跟说,他连老公都不搭理。”
“带你们去他房间吧。”李梅站起来,朝着房间走去。
李梅茫然看着尤铭:“也不知道……他是有天忽然就跟疯样大吵大闹,那天买完菜回来,就发现他把家里能摔东西都摔,气坏,就拿扫把打他两下。”
“然后他就疯,说要害他,说有鬼要害他。”
“从那以后他也不吃东西。”李梅,“本来们想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但是害怕亲戚们说们,就只能把他关在家里,他直都不吃东西,也不喝水,们怕他出事才把他带去医院。”
“结果……”李梅脸惊恐地抬头,她亲眼看到那幕,看到自己小叔子撕下他自己脸皮。
李梅咽口唾沫,她是个有些迷信人,艰难地说:“他可能是真遇到鬼!”
手还在抖。
杨荣宝他们也终于爬上来。
杨荣宝扶住门框:“呼……比爬山还累。”
女人没想到后面还有四个人,吓跳,她转头看向尤铭,尤铭对她说:“都是跟起来。”
然后女人给他们人倒杯水。
尤铭跟在李梅身后。
当李梅打开房门以后,尤铭才
“老家就有传说!说人如果做坏事,就会被恶鬼剥掉脸皮,就算投胎,脸上也会有块胎记。”
“那你觉得你小叔子做什坏事?”尤铭问。
李梅有些茫然:“不知道,他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买很多小人书,还有个女孩子才玩人偶,打游戏声音很大,让他戴耳机他说劣质耳机戴着头疼,还是老公花千多块钱给他买他想要耳机才没有那吵。”
她脸上带着晃而过厌恶。
“初中还没毕业就不去读书,说读书没用,天天都待在家里。”李梅估计是难得找到抱怨人,有些疲惫地说,“只知道伸手要钱,他脸皮很厚,不是那种会意识到自己错误人。”
“他是突然变成那样。”女人姓李,叫李梅,现在只有她个人在家,她有些害怕地说:“他是小叔子,们住在起。”
按照李梅描述,她和丈夫,以及借助小叔子住在起。
小叔子是个家里蹲,除非必要是绝对不会出门,喜欢在家玩游戏,不愿意出门工作。
而且小叔子和他们夫妻年纪相差很大,超过十岁,李梅也不太好管这个小叔子,除吃饭以外,两人几乎没有别交集。
“他是什时候开始出现异常?”尤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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