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伽传达信徒愿望,那频伽愿望又有谁来传达呢?
中年夫妇待有十几分钟才离开,他们走后,换坐到摩川对面。
他视线下落在额头,微微蹙蹙眉。抬头摸摸那处,摸到个鼓起来肿块,以及点已经干涸血痂。
“哦,刚刚劈柴时候不小心被飞起来木片溅到。”解释道。
他起身走进自己
移开挡路破烂桌子,满是污迹、布满青苔墙面上,是个个浅白色“正”字。摸着有微微凹凸感,应该是用锐器刻上去。
这样间破败柴房里,谁会在这里刻“正”字?这些字又代表着什呢?
摘掉耳朵上蓝牙耳机,转身冲出柴房,快步往大殿走去。
心里已经有个模糊答案,但还是想要亲自证实。
来到大殿时,摩川正在接待信众。那是对四十多岁夫妇,因为小儿子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总是咳嗽不见好,特地来给孩子向山君祈求平安健康。
好嘞!”
又聊几句彼此近况,挂断前,他再次提起蒋博书,说要是这个不行可以再给介绍别。
“……”将柴火根根沿墙堆叠,好笑道,“你是不是自己结婚就看不得别人单身?”
“主要是你这也单身太久,记得你大学那会儿不这样啊,连都听说,你可是出名会玩。”赵辰元颇为不可思议道。
将木柴全都摆好,撑在柴堆上,从鼻腔里重重呼出口气。
在旁边默默听着他们夸赞自己孩子是如何如何可爱,如何如何懂事,脑海里却不自觉浮现出11岁摩川。
11岁少年,本来也该是父母捧在手心里宝贝,却因为被选为言官继任者,不得不远离亲人,独自在庙里修行。
老言官慈爱些也就罢,偏偏古板又严苛,只要犯点错,就对他动辄打骂。柴房里那个个“正”字,到底是多少次禁闭积累下来?
天又天,年又年,他由那个打不服少年,终是长成如今模样。他不再挣扎,不再不甘,如他“父亲”教导那样,履行着言官职责,日复日。
望向殿里那座巨大鹿首人身像,这次不再从祂眼里看到悲悯,只是无尽冷漠。
到底玩谁?在哪儿玩?是不是娃娃脸对怀恨在心到处造谣?
目光随意地扫,忽地在对面墙上定住。
“你就当洗心革面吧。”无心再跟赵辰元通话,随口敷衍句便挂断电话。
柴房又脏又乱,地上满是稻草,角落里塞满各种废弃农具和家具。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进来,都只会关注有柴火那面墙,很少看其它地方。
也是今天凑巧,在柴房多待会儿,看到对面墙上模糊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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