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认错人。”那声音沙哑又冰冷,含着隐怒,就像冬天刮在脸上雪粒子,不注意就要见血。
呼吸点点粗重起来,不想承认,但有刹那,很短很短,大概个微秒时间,竟然可以共情明卓。
越是不染俗欲人,为欲望而崩溃才是最诱人。
脑海里充斥着各种肮脏、不堪、清醒时苦苦压抑想法,个个筛选,几秒内已经有抉择。
要这个……
俯下身,本来想得好好,要趁醉行凶,要夺取直觊觎东西,却在触及摩川震惊目光时,最后刻变卦,错过他唇,改为口咬在他耳垂上。
后,骑着滑板车就走。摩川架着条胳膊扶进门,路扫脸、按指纹畅通无阻。
等进屋子,他将放到床上,有会儿没有动静。
都以为他是不是悄悄走,忽然身旁床铺往下陷,过片刻,他替脱掉外套。
感觉到他似乎是要离开,再次睁开眼,出其不意地从后面把抓住他手腕,将他又拽回来。
他时不察,直接仰倒在床上,被趁机翻身压上。
操!恶狠狠地碾磨着齿间金属耳钉,唾弃着自己。真他妈没用,都到这步,居然还是不敢……
他要死要活管他去啊,你不是只要自己开心吗?亵渎他,弄脏他,让他给山君戴绿帽啊!顾忌这多干什?老死不相往来就老死不相往来,他这次走难道还会回来吗?
柏胤,柏胤,他都到海城,进你家,你要是还让他走,你就不是男人!
齿间力道骤然加重,理智告诉不可以,欲望又劝妥协,发出困兽般急促喘息,挣扎沉浮在两者之间,不得解脱。
身下传来声闷哼,后颈随即被只大掌扣住。
他觉得轻浮,认为谁都可以,那为什不呢?
“……你叫什名字?怎在家?”拇指抚过摩川双唇,装作醉酒说胡话样子。
他蹙眉捉住手,尝试起来:“你认错人。”
发狠,按着他肩,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按回去。
“走什?不知道……规矩吗?”注视着他微微开启薄唇,只觉得半酒气往上走,汇聚到脑子,另半往下走,汇聚到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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