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师不重要,重要是你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被破梵行。
压抑着心中欢喜,抽出手,坐直身子问:“次是破,两次也是破,再来吗?”
“*欲火盛,你邪思太多。”说是这样说,他还是揪住衣襟,将扯向他。
低下头,话语含糊在嘴边:“那就……为阿阇梨,教祛邪见,带赴极乐。”——
以邪相入正法:
摩川紧闭双眼,不再说话,也不再理,似乎全副心神都拿来抵挡那些销魂蚀骨陌生体感。
“……你便奉为邪师吧。”从下往上舔舐他耳廓,将自己蛊惑全都化作缠绵滚烫气息,吹进他耳道深处,“彼师所堕……唔汝亦随堕。”
手中长剑碰撞,都要出火星子。
昏暗屋室内,很长段时间除声音,就是衣服摩擦发出窸窣声。
头皮发麻,蹭着摩川,身体在抖,声音也在抖:“佛魔无二,唯心所造。你是渡,频伽……摩川……”
猛地扣住五指,紧得就像要把手指绞断似。
与此同时,感到坐着地方有什东西,就跟八音盒里小人样,势不可挡地,从禁锢着自己地方冉冉升起。
“啊……”故作惊讶道,“还以为你修梵行修得身体构造都和凡人不样,这不是……挺有活力吗?”
“柏胤!”他声音里充满隐忍。
“你小点声,这可是在别人家里。”感到后颈上手掌没再拉扯领子,只是落在滚烫皮肉上,大力揉捏。舔舔唇,撑起来去吻他唇。
潮湿手掌顺着脖颈落到背上,这次却不是为掀开。
“闭嘴。”嘴上说着凶狠话,动作却是完全地相反。他用尽全力将揽进怀里,浑身震颤着,口咬在肩颈处。
吃痛地低喘声,不想缴械投降,脱力地倒下去。
摩川抱得很紧,紧到仿佛是要将融进他骨血,就这过半晌,床上凌乱喘息声才得以平复,他手上松些力道,但仍然单臂环抱着。
“……你算哪门子‘师’?”话语里有些许不满,更多地却是从骨子里透出餍足慵懒。
探进唇线,野蛮搜刮,模拟着某种原始活动。而八音盒里小人也随着节奏完全显出身形,挥舞长剑,彼此胡乱戳刺。
“你下去,帮你……”他别开脸,气息粗重,言语混乱,“不能……”
“你是不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亲吻着他侧脸,另只手摸索着挤进两人之间。
“没事。孔圣人都说:‘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说明这两样东西不是那样容易摒弃。”诱哄着他,诉尽歪理,“佛经里不是有‘以邪相入正法’说吗?”
紧扣手已是汗湿片,呼吸也渐渐不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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