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段。少数民族女孩,别有番风情。”贺明博皮相佳,谈吐得体,瞧着斯斯文文,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那类人。但说这话时,却也相由心生,变得甚是猥琐。
瞬间,白珍背着年幼孩子在破屋里生活,摩川被老言官鞭打,年幼贺南鸢失去母亲无处安身画面,
将手伸向对方:“您好贺老师,久闻大名。”
贺明博很快地打量下,似乎在评估是否够格与他相交,得出肯定答复后,这才慢悠悠地与握握手:“你好。”
也不能上来就问他白珍事,之后聊天,多是蒋博书对贺明博各种马屁、奉承居多。他不愧是搞商务,很懂得怎样哄客户开心,几句话就把贺明博哄得心花怒放,连对称呼,都成“柏老弟”。
“柏胤,你最近是不是黑?”蒋博书突然递话头给。
“是,前两个月都在山南。”观察着贺明博表情,“厝岩崧你们知道吗?有个朋友是做层禄族民俗研究,去找他玩。”
冷香。
“是不是那个?”沈静从托盘里拿两杯橙汁分给,对着个方向冲使个眼色。
方才在车上,把白珍母子遭遇原样又复述遍给她听,女性共情更强些,她不仅批判渣男负心薄幸,对白珍表示同情,更是狠狠心疼把小小年纪就失去父母贺南鸢。
“渣男不死,世界永无宁日!”最后,她对这整件事进行总结发言。
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就见不远处名穿着灰色西装中年人,与年轻时贺均七八分相似,手里举着果汁杯,正与另个人相谈甚欢。
贺明博惊讶道:“厝岩崧?”
“贺先生有听说过吗?”蒋博书不动声色问道。
贺明博点点头,脸上笑意不减:“去过,很久以前去过,大概快……二十年吧。那里风景很美,人也很美。要不是后来家里人催回来结婚,还想再待段时间。”说到这儿,他叹口气,“可惜。”
是他,就是他!
紧紧握住杯子手,忍着喷薄而出怒火道:“贺老师这惋惜,是不是在那里遇到什艳遇?”
看来他就是贺明博。
正思考着怎样上前搭讪才不显得突兀,身后传来蒋博书声音:“还在想你们什时候到。”他来到们身边,朝方才看方向抬抬下巴,“那边那个就是贺明博,帮你引荐下吧?”
有他带路,自然再好不过,颔首道:“麻烦。”
正好先前跟贺明博说话那人走开,蒋博书看准机会与同上前。
“贺先生,这就是之前跟您提过,十分仰慕您、欣赏您朋友。”蒋博书笑着向贺明博介绍,“柏胤,位年轻珠宝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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